,不知道怎么回答,最后只能“嗯”一声算是回答。
傍晚时分,他重新出现在病房,将一个纸袋放到床头的柜子上,“这是给你临时换洗的衣服,还有几本书可以打发一下时间。”
段净夕只是盯着他,“陆慎析,你难道不明白吗我不想欠你人情。”
他居高临下地跟她对视,眸色微黯,“你这么想我们之间的关系”
“我们之间有什么关系”她冷声反问,撇开眼光,语调疲惫不堪,“请你走吧。”
“那好。”
他的声音非常平稳,听不出任何情绪,“你要是能说出昨天为什么去青岸路事故现场,我可以马上走。”
从得知她出事的那一刻起,陆慎析就担心她的伤势,来不及细想她为何出现在青岸路那辆宝马是骆中屿新买的车,董卓锡并不知道它的由来,直到在手术室外等候她做手术时,陆慎析才回想起董卓锡说过早上那个路段出了一场车祸,而在看到车祸新闻时一切都有了解释前一天他开过那辆车。
她一听到“青岸路”三个字像是被迎面浇了一盆冷水,抿嘴不语。
隔了几秒,她恢复镇静,重新换回冷淡的表情,口吻亦变得漠然“刚好路过而已,你以为是什么。”
男人上前一把握住她的手,两道锐利的目光直直望进她的眼,像是可以将她完全看透,嘴角弯起一个微小的弧度,嗓音温柔得出奇,“撒谎。”
说罢,俯身张臂环住她。
她像是一个被无情揭穿面具的人,恼恨地推开他,“放开我。”
他以膝盖顶在床沿,将她整个人都笼在臂弯中。明明很用力,却又顺着她的动作小心翼翼避开她的伤处。
“放开。”
她继续推他,又被他再次圈紧。
城市已是华灯初上,远处的天空微微发暗,住院部楼内比下午安静,夕阳最后一缕光线透过玻璃照进病房,柔和地洒在地板上。
病床前的一切就像是一场无声的拉锯战。
这样来回十几次,她的手臂渐渐失去力气,只能抵在他胸前。
他下巴贴在她头顶,一手按住她脑袋,声音沉沉地从上方传了下来,“要打要骂都随你便,但是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放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