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真听了感叹“长公主在处置常嬷嬷那次,因情绪的变化就脱离了如梦蛊的控制,这一次也是如此。”
季敏热着脸接了一句“京城来的太医说了,这如梦蛊喜欢玫瑰花汁,那日池中洒了玫瑰花,也是玫瑰汁液香气吸引了蛊。”
玄真点头“这也是原因之一,不过最重要的是,长公主为心性坚定之人,自控能力极强,才能脱离此蛊。”
季敏被夸,心中高兴,脸上还得拿捏着,依旧显出风淡云轻。
楚绍看她装模作样,忍不住笑着瞥她看。
玄真道长又问“长公主中蛊时忘记前尘往事,现在醒过来,是否还记得中蛊时发生的事”
季敏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如梦蛊的确有些意思,蛊解了,中蛊时的这段记忆,白日里她是想不起来的,但这两天晚上她都会做梦了,会梦到这段记忆。
梦中她是以旁观者的角度,像看戏台子上的戏一般,看着中蛊时十足娇软的季敏的所作所为。
一个又一个的场景,她竟然变成了那个样子。
季敏感到有些羞耻又有些好笑。
不过此刻面对玄真道长的问话,季敏决定不能承认,便摇了摇头。
玄真道长不疑有他,就没有继续追问,又说了两句,便有伤兵营的人来找他。
等玄真道长下了楼,季敏想着楚绍刚才笑她,和亲耳听他讲他们两个时的尴尬,便挑了眉,凑到楚绍耳边撩闲、挑事“关于解蛊,玄真道长还有一点没有说到,就是关于你”
楚绍闻弦知雅意,薄唇一勾,接茬“哦,关于我的哪一点没有说到”
季敏语气浪荡“是没有提到你这潘驴邓小闲的巨大作用啊”
潘驴邓小闲是什么称呼
楚绍微微皱了皱眉,他在书里是没有看过这个词的。
只是他看季敏贼兮兮的模样,就知这称呼恐怕是带着某种特殊含义的。
嗯,季敏长年在军营,想来这词可能就是她从那些军士嘴里听来的。
打仗、武力值比不过自家媳妇也就罢了,这耍流氓他作为一个男子再输给媳妇可就说不过去了。
楚绍语气闲闲“我能有什么作用”
诶,他竟不知潘驴邓小闲是什么
季敏心中大乐,自觉占了上风,便端了架子,得意洋洋,笑而不语。
楚绍看她这样,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测。
楚绍状似慢悠悠伸手,实则精准的捉了季敏的手腕,轻轻一带,握着蹭了上去。
目光直直的看着她,微哑了声音“是说它嘛”
季敏被楚绍大胆的举动,惊讶得都忘记了挣脱。
楚绍顺势在她手心里顶了顶,又看了看四周,调笑“现在在这里不太好吧,不过长公主若想,当夫君的自然得满足长公主。”
诶呀呀
季敏有些瞠目结舌。
从昨晚两个人说开后,她就觉得楚绍大有不同了。
这种“百日宣淫”厚脸皮的事和厚脸皮的话,原来温润如玉,一派君子之风的楚绍可是干不来的。
不过要论耍流氓,她季敏在军营什么荤话没听过,军营里还有军妓,还有“兄弟之情”,论见识,楚绍未必比得过她呢。
季敏气定神闲,撩眼皮回视楚绍,手小幅度的扯了扯,魅声道“我怎么觉得夫君更着急些。”
楚绍身子一僵,紧抿唇,才压住口中的一声叫、吟。
季敏感觉手中的膨胀,嗯,反正这时候难受的是他。
季敏觉得自己应该发慈悲放过楚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