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仗着熟悉水战,沿水路一路进军,而江东很多县郡的官员又都是江东世家出身,他们对江东叛乱明着讨伐,实际上就是墙头草,根本就不抵抗。
这样叛军才得在一个月内占了江东的三分之一的地方。
唐令冲率军与叛军作战,叛军一是打不过,就往船上跑,唐令冲的北方士兵多不识水性,一上船,在江面、海面打仗,不是叛军的对手。
二是,叛军们正面与官兵交锋,又另派人从江上或海上绕到官军的背面上岸,两面夹击官军。
“你说,这两天海面上见到瀛岛国船了”
唐令冲点了点头“探子回报,的确如此,瀛岛国有个叫中田鹰的家伙,十分狡猾,我们的人在海上与他几次交锋,都吃了他的亏。”
中田鹰
季敏冷哼一声,她与他的仇,这一次一定要算清楚
“叛军主要倚仗的就是我们的军士不熟悉海战,那我们就不与他们海战,把他们都诱到陆地上来,来个瓮中捉鳖。”
“放弃攻打瓜州城,唐令冲你带二万兵马半月内拿下瓜州北面这几个不临江的州郡,这些叛军还不知我已经来了江东,我带一万水性较好的军士埋伏在瓜州附近,等瀛岛国人的上岸和瓜州城的判军去支援这些州郡,使直接抄了他们的后路,拿下瓜州城。”
唐令冲听了季敏的安排,两眼放光“末将听令,这就去安排”
又瞄了瞄一旁的楚绍,故意拍季敏的马屁,一竖大姆指“阿敏,好厉害,有你在,我的心都觉得踏实。”
楚绍看了唐令冲小意奉承的模样,就觉得辣眼睛,这唐令冲原是个英气勃勃的少年将军,怎么现在越看越有面首的资质呢。
季敏倒没有被唐令冲的马屁拍晕,正色道“令冲,你此战时间紧,任务艰巨,只能胜,不能败,这样才能引蛇出洞。”
唐令冲马上也严肃神情“末将明白,末将愿立军令状,若不取胜,以人头来见。”
季敏这才放松了神色,拍了拍唐令冲的肩“倒也不必,来,你看”
秀敏指了堪舆图“你兵分三路,一路攻打那里,一路打这里,你亲自打这,我们的兵力占优,而且叛军知道父皇已经平了漠北,东北也安稳了,他们一定会慌的。
打仗讲究的是天时、地利、人合,如今他们只占了地利,而我们占了天时与人合,一定会赢的。”
唐令冲听了季敏胸有成竹的一番话,心中感慨又激动,他果然没有喜欢错人。
虽然现在季敏心中没有他,但是不是有两句话“金诚所至,金石为开”,还有“烈女怕缠郎”嘛。
只要功夫深,铁杵也能磨成针。
楚绍看了唐令冲含情脉脉的看着季敏,就觉得手心痒痒,想打人怎么办。
唐令冲待要再表衷心,就听一旁的楚绍忽地“嘶”了一声。
季敏忙回头问“阿绍,你怎么了。”
楚绍屁服上的伤口虽然算没事了,但也没全好,是不能久坐。
楚绍见季敏紧张的样子,瞅了唐令波一眼,方笑了笑“我没事,你们聊。”
唐令冲幽怨的看了楚绍一眼我不是说了,不和你争,你当大,有名分,我当小,不要名分,你怎么还使这种手段。
楚绍瞪了唐令冲说什么废话,有我在,尔等休想有半分非份之念。
季敏也发现了两人的眉眼官司,奇怪道“你俩在挤眼睛干什么”
“没事,没事。”楚绍和唐令冲异口齐声道。
“没事”季敏怀疑的看了看这两人。
唐令冲之前被季敏拒绝过,怕季敏看出来,再拒绝他一次,那他的机会就更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