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哥哥难不成一点都好奇吗冯蘅口中的未来之事”
“未来如何难不成我黄药师还不能自己体会吗”黄药师狂傲的抬头,“我黄药师从来不信命,他人告诉我的命,都不如我自己拼出来的命。”
好吧,既然他本人都不在意,那丁当更不会多嘴了。至于冯蘅,如果她还有脑子,就应该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当然就算她说出什么,恐怕也不会有人相信吧。
回了黄府,丁当和黄药师首先去看了看孩子们的功课进程,然后稍微考校了一下他们,便放孩子们去休息了。
在黄府呆了几天,黄药师和丁当才带着三个小的离开了这里,转战塞北。路上,丁当和黄药师还分别捡了一个资质不错的孩子,黄药师当即给自家新弟子取名陆乘风,而丁当自己的弟子还是个在襁褓里的小娃娃,浑身上下除了一块玉佩什么都没有。最后,丁当根据玉佩上刻着的字,给自己的小徒弟取名丁鸿。
黄药师好奇的询问丁当为什么让孩子姓丁,却只换来丁当神秘的一笑。或许这样才能让她一直记得自己到底是谁吧。
有了小师弟的若华兴奋的不行,每天最重要的事情除了学习练武之外,就是抱着小师弟不撒手,不光是喂奶喂水,就连换尿布穿衣服,哄睡觉逗玩笑,她都全部包了,喜得丁当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三个小男孩也想亲近亲近这个还不会说话的小师弟,但是却被若华严令禁止,并且声称他们三个什么时候能够不再笨手笨脚的,再来靠近自家宝贝师弟,让三个小男孩失望不已。
至于丁当,正好小弟子现在还不会说话,更没法练武,教导任务没有黄药师的徒弟那么重,每天除了教导若华武功之外,就只需要帮小弟子做药浴,尽早拓宽他的筋脉,以求将来练功的时候事半功倍。
从江南到塞北,因为带了一个更小的孩子,一行人的脚程变得越来越慢,也不再在野外留宿,这一路上,几个孩子不仅没有因为舟车劳顿而精神不佳,反而一个个面色红润、精神头十足,小丁鸿甚至还长胖了不少,喜得若华更是抱着不肯撒手。
等到一行人终于到达蒙古人的地盘的时候,小丁鸿已经能在师傅师姐的看护下,摇摇晃晃的走上几步路了,甚至还能用不清不楚的语调叫师傅
到了草原,几个孩子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广阔的地方,一下马车就疯狂的到处跑,轻功一个比一个用得溜,没多一会儿就跑的不见踪影了,就连平时最喜欢腻在师傅和师弟身边的若华都跑的没影了,只剩下刚刚开始练武的乘风和小丁鸿留在两人身边。
丁当和黄药师一点都不担心自家徒弟的危险。蒙古人虽然都比较彪悍,但是练的大多是外家功夫,都不懂什么叫内力,什么是轻功,哪怕自家徒弟年龄小,也不用担心会被欺负。
此时的草原之主还没有显露出无尽的野心,也只是平静的在草原上生活,民风淳朴,哪怕看到陌生的汉人,这里的民众也只是好奇的多看了几眼,甚至热情的邀请他们到自家做客而已。
看到这样热情淳朴的居民,丁当的心中有了一个想法,一个现在还不适合跟任何人说的想法。
跟着一位老大娘去了他们的帐篷,丁当首先得到了一碗温温热热的牛奶,因为她怀里的小丁鸿已经饿得不行了,正在手脚并用的扯着师傅大人的衣襟,想要钻进去找找有没有午饭。
“小姑娘这么早就当了娘亲啊,真好。”
“不不是啦,大娘。”丁当一边手忙脚乱的给丁鸿宝宝喂牛奶,一边解释道,“这孩子是我们半路上捡到的,因为他已经没有别的亲人了,所以我才把他留在身边,收做徒弟了。”
听到丁当这样说,大娘也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