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之后便是进组的时间了,余下的时间,秦淳想到那天林昼汐跟她说的话,尽管被打断了,但还是听到了一部分。
和梁凡云的对话。
秦淳皱了皱眉, 林昼汐该不会真的相信了,事情就跟网上说的那样吧。
“你想什么呢,这么出神”小李打断了她的思绪, 按照戏份的要求,自己已经画完了整个造型。
秦淳回过神,搪塞道“想接下来的戏要怎么拍。”
衣物刺绣精美无比,绣的花栩栩如生, 头发被高高的梳了起来,由一个冠固定起来, 流苏垂下, 显得整个人摇曳生姿, 让人难以从她的身上移开视线。
这便是严檀。
赶到片场的时候, 虽然对接下来的戏份有了一定的准备, 但还是有些难以令人接受。
“你放心,我们不可能上来就拍这种戏的,你们之前有过合作是这样, 就拍前一段,后面的留到之后再说好了,”谢导知道其中的难度,所以也不强求,商量道“可以吧”
“我没问题。”秦淳说道,说实话她还有种莫名的期待在里面,所以怎样都好。
林昼汐似乎想到了什么,略微有些出神,“我也是没有问题的。”
“好,那就这样定了。”谢导一锤定音。
这段戏是白月静从边疆回来,在宫宴里遇到了严檀,两人多年不见,直接翘掉了宫宴。
白月静看着眼前这个人,虽然许久都没有见过面,但书信从未断过,有时还会在里面装上代表京城气候的花,寄过来的时候已经枯死,可自己始终都视若珍宝。
“二小姐,你回来了,那里很苦吧。”严檀完全看不出当年连一碗饭都吃不饱的可怜样,浑身都是高位者的气息。
现在满宫上下基本上提到她的名字就满脸尊敬,压根就不敢说上半句不好的话来。
“边疆疾苦,可刀剑拳脚尚可用眼可见,但殿下身处宫里,里头的血腥手段可不是眼睛就能够看见的。”
白月静的眼底满是心疼,手底下的将士和兄长明确都说过要她离严檀远远的,现在的严檀手段极为高明,一旦得罪了连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了。
远离固然安全了可她怎么舍得,如果自己都放弃了严檀,那还有谁能把她放在心上。
严檀视线灼热一刻也不离开白月静,仿佛要把这么些年错失掉的,在这短短一刻里全部都给补回来。
白月静就这么让她看着。
良久道“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总爱拿说教的口气和我说话,月静。”
这是从未有过的称呼。
白月静指尖不自觉得微微颤抖,心里由然而生了种自己无法遏制住的感情,要比她在边疆受了剑伤,皮肤愈合时产生的剧烈痒意要难忍数百倍。
伤口可以熬,熬过了总会不痒,可对上严檀,自己越想克制就越是难忍。
“我已经不是你眼中的小孩了,或者说你从来都看错了我。”严檀不假掩饰自己的占有欲,往白月静那里一步一步的靠近。
“殿下,我们关系还是止于君臣吧,不管最后怎样我都会站在您的身边,殿下可以信任我”
白月静还想挣扎一下,但脑海里那股的理智已然经不起半点的摧残。
严檀相信她说的话,她身边谋臣无数,个个都在算计着,可只有白月静,只有她了。
“难道二小姐不喜欢我吗”
白月静终于预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