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淳也不急于一时, 这点犹豫对于她而言便足够能够满足了。
在外人眼中这已经是非常近的距离了, 暗昧的氛围已然弥漫开来, 但也没有人多心得往其他的方向去想。
谢导总感觉有些奇怪,但也没有深想下去,“看来你们的排练已经很到位了,那我们就开始吧。”
现场的人已经没有几个了,做过好几轮的清场, 保证了绝对的安静和氛围,但是为了过审是不会过多的描述这部分的镜头,重点在于两人之间的感情上的涌动。
林昼汐到了这一步, 到也不是犹豫,反而是她自己也说不上来的情绪,宣泄在心上。
“林老师,我不会太过分的, 你要是觉得不舒服或者太难受的话,”秦淳本来是想说立刻喊停的, 但她留下了个坏心思, “就摸一下耳垂, 这样我就知道了。”
林昼汐下意识注意到了秦淳的耳垂, 淡淡扫上一眼, 随即别开了视线。
再过分能过分到哪儿去
但她很快就意识到了不对的地方。
褪去厚重繁琐的服饰,面前摆放着摇曳的红烛,红烛上刻着精致的图案, 白月静觉得自己明明没有喝酒,却也醉上了几分,居然看出了小的时候哥哥娶嫂子时候的情景。
只差了锣鼓喧天的祝福,可又好像是什么都有了,一样都没有差,心里满当当的塞了许多。
“到底是委屈了月静”严檀语气里带着遗憾,端过了酒杯。
这回白月静看清了酒杯上刻着的囍字,和红烛上的一样,指尖不由微微颤抖了两下。
“月静,现在再后悔可就来不及了。”严檀说的轻描淡写,其实她怕的厉害。
她看似风光无限,实际上除了白月静,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还有什么东西了。
一旦白月静抛下了她,几乎不敢往下细想这样的结果。
“我没有,”白月静接过酒杯,酒是非常好的酒,即使才闻到味道,她就已经醉上了三四分,“你准备多久了。”
宫里什么都有,最不缺的就是金银珠宝,可往往就是这样的小物件是没有的。
“其实我自己从你走后,就准备了许多藏着,想着等哪天就能用上,但这些还真的不是。”严檀买了个关子,烛光太晃,怕闪了白月静的眼睛,剪去了一段的烛心,果然好了很多。
“白少将,英明神武,征战无数,娶了位好夫人。”
“我嫂子,她知道了”白月静心里有了模糊的猜测,可真当揭露的时候,还是有几分的不可置信。
转念一想,要是她不同意,也不会送来这些东西,分明就是默许了的。
“为难你了。”白月静将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她嫂子那人,她了解,为了这件事,严檀只怕是吃了不少的苦。
“没有,白夫人她只是为你好,还有月静,合卺酒不是这么喝的。”
白月静甚少喝酒,一口下肚,片刻不到的功夫就反应在了脸上,脸颊染上了一片红晕,眼神都变的恍惚了起来,眨着眼巴巴看着她,语气坚定。
“就是这么喝的”
严檀一下就投降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好了。”
红烛噼里啪啦烧着,像是能烧整夜一样。罗帐因为一些晃动,扬起轻微的弧度。
“挷啷”一声,也不知道是谁的动作太急了,撞翻了瓷器,滚落在地,酒香一下就飘浮在空中,弥漫了整个屋子。
秦淳可以清楚感觉得到接近后产生的热度,气息交织在一起,已经完全不能分清到底谁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