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这个洞思考半天,林镜拎着耗子尾巴把它揪出来“耗子,交给你一个算是你鼠生巅峰的事。”
耗子头上缓缓冒出一个问号“”
紧接着它马上反应过来,鼠毛炸起,尖声质问“你要我去偷看她洗澡”
林镜开始讲道理“说的那么猥琐干什么,我们只是跟踪敌人,拆穿她的真面目而已。”
耗子“”
现在他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耗子忍辱负重,还是钻了出去。
林镜把披风挂到了置衣架上,开始在房间里四处逛。
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看了很久,没有结果后,又走了出去。
壁炉的火还在熊熊燃烧,一楼有四间小房间,分隔得很开。
他一处房间就是通向二楼的楼梯,没有灯上面一片漆黑。
林镜抬头看了下,突然被身后的尔莎叫住了。
“克里斯汀小姐,二楼不能上去。”
林镜回头,尔莎正像幽灵一样渗人地盯着他。
烛火拉长她的影子,在地上是一团漆黑。
林镜迷茫地问“为什么”
尔莎硬邦邦,神情凶狠焦急“不能上去就是不能上去。”
林镜像是吓到了“好,好的。”
伊芙琳的声音突然又从遥远的一间房内传来“尔莎,帮我拿一下东西。”
尔莎最后阴冷看他一眼,才离开。
林镜等她离去,才收起小白花楚楚可怜的模样,颇为挑衅地扬眉笑了下。
上一次叫他别上二楼的人姓村名长。
拿出随身带的匕首,林镜提着灯,直接往二楼的黑口处走去。
在他的想法里,这个木屋是个幻象,伊芙琳那深深叨叨的说话方式,十有就是那个森林深处的恶毒女巫。
说是洗澡鬼知道她洗的什么东西。当然打败女巫不能莽撞,他需要足够多的资料。
一步一步往上走,陈旧的味道越发沉重,他像是走近了被遗弃很久的禁区
没有门,走进去先看到的是一堆用来过冬的木材,空气混浊,地面非常空旷,林镜举着灯看半天,也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真的像是个简简单单的储物间。
直到他把视线放到地上,看到了红色蜿蜒的血迹。
血
林镜精神一绷,蹲下身,细细观察却发现那不是血线是彼此纵横交缠的,他站起身,纵眼一看是一个阵法。
而他所在的地方,是阵法的中央,一朵金色粉末精心绘出了一朵玫瑰花。
不过没时间细思,现在时间紧迫不允许他久留。
林镜急忙把灯留在上面,匆匆下楼,赶在尔莎出来跑回了房间。
果不其然,尔莎在送完东西后,第一件事就是推开他的房间检查他在不在。
林镜坐在床边,温柔微笑“尔莎姐姐找我有什么事吗”
尔莎臭着脸关门离开。
木屋外雪似乎下大了。
火柴渐渐用尽,光也不在明亮。
“林镜林镜”耗子惊恐的声音突然从那个小小的洞里传来。
林镜被它喊的浑身也紧绷起来,急忙蹲下身。
耗子几乎是飞奔的速度扑到了他身上,身上是浓稠的血味,焦急地“跑快跑”
林镜“冷静冷静,你看到了什么。”
耗子黄豆大小的黑眸都是绝望和后怕“血,到处都是血。她把那个骑士碎尸了,让血都流到了木桶里。”
林镜呼吸一窒。
耗子继续说“我听她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