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体动作稳妥有余,难看十分。
长风惊讶,“你不会轻功”所有时间都去练龟息功了这选择实在是
南衣有些脸红,心中腹诽老子会的东西多了去了干啥偏要会轻功
“不会”板着脸正正坐在船上,南衣催促道,“快些开船。”
老子的命可精贵着呢
随着水流,小船在夜色之中快速往下游而去,不一会儿便到了一处岔道,长风娴熟地驾船拐入了左边那条。
两旁的芦苇较之前高了几寸,完全遮挡住了他们。
“咚”是木船触岸的声音。
果不其然,长风带着南衣下了船,又开始了走路之旅。
“喂这路这么绕,等过两天我出来了,要是不认道走不出来”
“到了。” 长风站定了身子,他的面前是一座山壁。
啥到了
瞅瞅那山壁,南衣还特地走上前用手摸了摸,就是结结实实的石头。
难道是空心的正准备敲两下,突听得“轰”的一声,面前的一大块石头都陷了下去,露出一个黑漆漆的大洞口,靠在石壁上的南衣差些摔倒。
长风不知什么时候已站到了她的左边,一手刚从山壁上收回,显然是开了某处机关。
这人怎么回事
刚要开口骂,南衣就一个猛子往后窜去,捂着鼻子惊悚地盯着洞口什么味道
一股浓烈的腥臭从黑漆漆的洞口往外冲出,恶心极了。
“这里就是地宫入口。”长风也捂了下鼻子,“你往里头走两步就能看到小船,解开扣绳,躺进去,运起龟息功,等到涨潮就能顺流而下了。”
“涨潮”
“应该还有不到一刻。若是晚了,黑水蛇会顺着河水聚到船边,下脚就困难了。”长风一本正经地解释着,全不顾南衣已然铁青的脸色。
这个味道你还让我下去
“这个可以用来照亮。”一展小巧的油灯被长风递了过来,“等你回来的时候,里面的墙壁有处突起,按下就能开门。”
呵呵
南衣恶狠狠瞪了那烛台一眼,先从怀里掏出手帕绕着脸扎好,遮住鼻子,这才一把拿过油灯,提起了大包袱。
“喂和你家主子说一声,要是敢放我鸽子,七天期限的最后一个时辰,如果没来接我话我拼死也会将带出来的人再塞回地宫里去。”
“南公子还请放心。”
呵呵,放心
命在别人手上让她怎么放心
点着油灯,南衣提了提包袱,脸色不虞地往那地洞走去。
进到洞内,味道越发明显,眼睛都被熏得要流泪了。
油灯光芒不盛,勉强只能看出是个潮湿的地洞,入口有五级石阶。
南衣摒了呼吸拾阶而下,沿着湿滑的石路小心翼翼走了几丈,便看到了长风说的小船,还有两艘。船身乌黑一片,伸手摸上去很是滑腻,应是长了青苔。
抓紧时间,南衣随意挑了一艘,把包袱放了进去,解了固定船身的绳子,皱着眉头躺到了里头。
这味道,真是逼得她不得不使龟息功啊。
“我躺好了”
“轰”
确认她已经进到船里头,长风便关上了石壁门。
四周立时暗了几分,只剩下手中油灯照亮的那一小块地儿。
南衣想了想,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