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到处给我惹事。”
话题扯到南衣,屋中静了几分。
“师父,木山人既已经来过,南衣这事算了了吗”
东冠开口询问,对于江湖上的事,他们还是见识得太少。
“了”东方异叹了口气,叼着烟斗皱皱眉,“也算是吧。但以后啊,怕是太平不了。好不容易过了这二十年的清闲日子,可惜啊。咳咳”不小心被烟呛到,老头咳了两声。
西今见状忙伸手端上了茶,“师父,那我们不如就此离开慈坊您在这儿教导我们这么些年,不若趁此机会出去溜达溜达,也好散散心。”
北库听了立时喜上眉梢,“好呀好呀师姐先前不还留了那么多金子吗不花白不花”
“就你鬼精都跟你师姐学坏了。”东方异笑着弹了下小徒弟的脑门。
“师弟说得确实可取。”东冠也附和道,“木山此次离开,若不罢休定会再派人前来,徒增烦恼。我们暂且一避,也是上策。”
抬眼看了看住了二十余年的院子,东方异叹了口气,半晌点了点头,“找你们张叔整理一下,后天出发。我们离开慈坊。就先去小西家那边逛逛。”
“好咧”没怎么出过远门的小北最高兴,“小师兄,你家那块好玩不有啥好吃的不”
“去了你就知道了。”西今看了眼师父医谷在川蜀,这下离南衣所在南林就更远了。这一别,也不知何年何月能再见到那个厚脸皮的了。
几日后,赶回木山的人马带回了南小公子已死,与那“东方异”正在慈坊的消息。
“主上,事情经过便是如此。”领队前去的伍成有些战战兢兢。
“东方异的徒弟”叶舟挽了个剑花收了手中长剑,这段时日,他身上的伤已好得七七八八,“既是如此,那死便死了。不必再查。退下吧。”
“是,主上。”
待伍成退出,男子唤了一旁长风,“将这消息也传于那边知道,且看看他们的反应。”
“是。”长风领命而出。
两个时辰后,正披着大氅,悠闲坐靠在水榭榻上,喂着鱼的晏奚也知道了这个消息。
“他是东方异的徒弟可惜了。早知道就不解蛊,带回木山了。咳咳”胸口的伤还会时不时引发咳症,“那小子鬼精得很,八成是假死。”
“宫主。”藏青衣裳的女护卫恭敬问道,“那我们可要继续查探”
“查探他秋梧宫不查的事,我夏樟宫又何必浪费时间。”丢下手中最后一块饵食,晏奚神情渐冷,“继续盯着,快些确认晏隶尸身下落。”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