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惨了吧,怎么会有这种一心也想撸猫猫的人但是却不受猫咪的欢迎,只能凄凉无比的站在旁边独自艳羡,我当时右手一只橘猫左手一只狸猫,再抬头瞅瞅站在不远处虽然面无表情,但是眼里流露出的羡慕是骗不了人的社长,决定帮他一把。
抓起一只看上去懒洋洋脾气很好的白猫,往社长那里送点温暖,社长看着我给他送猫猫满眼感动甚至想伸手接过,但是我还没让社长接触到那只猫猫,本来安安静静任我呼噜的白猫突然炸毛了,发出了一声凄惨的叫声,活得像我们这里发生了虐猫事件一样,露出尖锐的爪子往社长的手就是一抓见血。
还在我怀里抗拒的扭动,头一次看见这么被猫猫抗拒的人,我也是一脸问号,只好放手让它走,这白猫说来也奇怪,本来一直都是没什么精神的在那里打瞌睡,我抱起来的时候估计还在半睡半醒里面即将进入梦乡,现在却激动的打了鸡血一样,一步三回头的走了,看的还是我,一脸对我非常失望的样子。
这猫成精了
被猫猫挠了一爪子的社长非常淡定,一脸习以为常的样子,可以说是很落寞辛酸了,我踮起脚拍了怕这个被猫伤透心的男人“没事,生活还在继续,猫猫和毛茸茸都会有的。”
他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将手里的装着小鱼干的袋子给我“无事,把这些都给它们吧,我们该回去了。”
“好的。”我乖巧的接过他手中的鱼干,给那些流浪猫分好数量,留了个心眼,给刚才的白猫多给了几根,算是吓到它补偿。
那白猫回到去后懒洋洋的趴在阴影处又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看到我放在它前面的小鱼干才像施舍一样伸出头嗅了嗅味道,再扒拉到自己的范围里慢条斯理的吃起来,我趁机摸了几把揩点油,在社长的催促下恋恋不舍的走了。
和社长走在一起的时候一般是我在前面走,他在后面跟着,当时遇到侦探社下面的咖啡店的老板的时候竟然还误以为我们两人是父女,还笑眯眯的问社长什么时候结婚的,跟在一起的与谢野晶子在后面忍笑忍得脸都红了。
“原来如此,是我误会了,但是只凭远远看的话你们真的很像父女哦。”手里拿着布擦拭杯子的老店长笑眯眯的,“也许是上辈子的缘分呢。”
走在后面高大沉默的男人揣着手看着前面走路蹦蹦跳跳踩着影子的小女孩,任谁看了都会觉得是父亲带着女儿出来散步一样,一脸生人勿进的父亲对自己女儿很温柔什么的,咖啡店老板觉得很可以。
已经不是一个两个这么认为啦,只要是附近的认识侦探社的成员的邻居都会偶尔开口说这件事,认为我们两人是父女什么的。
不过与谢野晶子也说过,在有时候看见我们两人站在一起,是真的会产生这种想法,有一种很强烈的父女既视感,对此我的理解可能是我们之间的反差太大了吧,而且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嘛,某种意义上,其实也算呢。”乱步当时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
惹得我们两人回头看他,我纠结的没有管这件事了,但是社长现在就是成为我和乱步之间的调和剂了。
“一个真小孩和一个假小孩打架还要拉家长。”
与谢野晶子很少掺和到我们两人之间的斗争来,反倒是喜欢在旁边围观,看着我们输的一方去找社长,过久了就会拦住我们频繁冲向社长办公室的行为,两个手分别提溜着我们两人的后衣领将我们两个扔回会客厅。
“我说你们两个,不要再去打扰社长了,社长很忙的。”
她似乎想起什么,问已经回到座位上的乱步“话说回来,那个小侦探最近没有缠着你吗”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