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长”乱步一进房间就朝已经坐在里面等候多时的社长招手, 然后快步走过去选取最佳的位置紧挨着社长坐下来了, 丝毫不客气。
一脸冷峻的银发男人看到我们的时候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下, 至少刚才那种能吓跑服务员的气势减少了很多,这也是为什么站在门外拿着菜单十分僵硬的服务员小姐姐看到我们像是松了一口气的原因,社长这气势搁在那里, 往那一坐,是个普通人都有点发怵。
与谢野晶子也懒懒散散的朝他打了一声招呼“社长, 我们来了。”
“社长贵安。”新来的国木田独步显然对自己的上司十分恭敬,或者说尊重,并没有像其他两位前辈一样放松自己, 反而是有点严于律己, 不逾矩的感觉。
我看着这个在侦探社十几天里算是我半个保父的人开开心心的蹦跶过去,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总之我对社长有一种孺慕之情“社长我来啦”
虽然说已是几百岁的人了, 但是还是挡不住我对这个不经意总被我当成父亲一般的人莫名的亲近, 让我喊一句爸爸我也是使得的。
一期尼发生什么事了, 我是错过了什么吗
错了了亿点点细节
四个人口里都喊着社长, 但是都代表了个人对社长不同的态度, 泾渭分明的态度显然易见。
自认为社长的乖巧小棉袄, 我也毫不客气的占据了社长另一边的位置,与乱步这个社长控来了一场眼神厮杀,来啊看社长喜欢哪个孩子,自诩为社长正儿八经的名下当成儿子养的乱步在意识到我这个外来的“狐狸精”在和他抢社长的时候炸毛了。
但是隔着一个伟岸的大佬,我们两个就只是坐在两边干瞪眼,就算是把我们放在一起也只是菜鸡互啄一样互相骂人。
每个人在菜单上勾出自己喜欢的食物之后,等待菜品上来还有一段时间,我们五个人坐在一起相顾无言,忽然之间没有话题可以说,瞬间有点尴尬。
“咳咳。”新人想打破这种沉重的气氛,找个轻松的话题来聊一下,“伊势现在年纪不小了吧”
低头看着桌子上的白色碗碟沉默的我迷茫抬头,怎么了,我的年龄又怎么了。
“是上国小了吗”他又问。
我被这个问题惊得说不出话来,这简直就是致命问题,作为一个只会打打杀杀的“文盲”刀剑怎么可能上过学呢上过歌仙的和歌小课堂算不算
我又听他说道“在辞职之前到这里前我还是一个中学在编数学教师,如果有需要我可以给你补习数学。”
数学这是什么可怕的字眼,我觉得博多可能还感兴趣,我就是一个上歌仙的小课堂都会想睡觉的学渣。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我要去上歌仙的课,为了逃课我做的最大胆的事情就是和鹤丸狼狈为奸,让他给山姥切灌酒,不胜酒力醉酒过后的他裹着小披风在庭院滚来滚去,念叨自己还是一个仿品什么的,整的自己脏兮兮的,让给我上课的歌仙忍无可忍跑出去山姥切洗衣服去了,于是我就光明正大以老师都不在了我还留在这里干什么的理由翘掉了一节花道课。
我觉得你说给我补习怕不是想让我发挥聪明才智,继续想怎么完美的翘掉一节数学课。
“不用了,不过我现在还没上学呢,如果以后有困难我会来找你的。”我睁着眼睛脸不红的说着以后都不可能会的事情。
上学,这辈子都没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