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杀敢死。而第二种,是苏难和黑瞎子那类型的压迫,他们对于自己的能力非常自信,而且他们的自信往往和自己的能力是成正比的。
医生,就是第二种人。
“我都没看见这边还有个人,”医生嗤笑一声,他偏过头,笔尖点纸,他上下打量着他,带着就像是在看虫子一样的轻蔑目光,接着他转过头,签字笔指着刚才站出来的那个女孩儿,
“你跟我来。”
齐繁撇了医生一眼,拉开病房门,正要走出去,黎簇抓住了她,
“不好意思,齐繁不能跟你走。”
“走不走你说了算”医生不可一世的笑了,“你没有替人做决定的权利吧。”
自始至终,女孩儿都没有太大的表情波动。
他们两人互不相让,僵持不下,被黎簇抓住的女孩儿掰开黎簇的手,她什么也没说,
她居然和医生走了。
黎簇愣在原地,他站了半分钟,医生和齐繁的身影消失在走廊,他垂下满是阴霾的眼眸,重新抬起,情绪尽数不见,他回到了江淼的床边,笑容满面,笑意却进不了他的眼睛。
医生脱下白大褂,那个被她带进办公室的女孩儿占据了他的位置,她抬脚,双腿修长又笔直的搭在了桌子上,头微微往后仰,枕在了她的手臂上,动作慵懒自然却显得匪气十足,
“就那种货色用来替换我你们汪家没人了吗汪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