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十几岁还在学校里读书, 满街的瞎跑,伍世青十几岁已经是江湖上的老油条了,活了三十岁, 比别人四五十岁见的事儿都多, 总归是要更波澜不惊一些。
喝了些酒,伍世青觉得自己的手没那么抖了,重新揽上怀瑾的腰, 却见她一双眸子望着他,说道“你怎么手在打颤”
伍世青笑着将手伸到怀瑾的嘴边儿,抬抬下巴示意她看他手上被她咬出的血迹和牙印,道“你把我咬伤了。”
“那怎么办打电话叫医生来”
“不用,你吹一吹就好了。”
怀瑾脸一红, 道“你就会说些浑话。”伍世青却笑着说道“又不是要你亲我,吹口气罢了。”
他笑着,可是怀瑾总觉得他心情并不好,她打小就会揣测人的心情,估摸着她娘的心情好坏来决定当天学习勤勉的程度, 后来在总统府里两年多,这种揣测的本事更是见涨。
这里也没有别人,怀瑾估摸着是她惹人不高兴了,或许是她太多嘴,骂他无赖他不乐意听她娘在世的时候便总说她疯,平日里倒还得体,高兴了不高兴了生气了懊恼了就什么分寸都忘了。
怀瑾总归是不想他不高兴,垂眼噘嘴冲着他手上一吹,立马的双手捧着腮颊便想起身,却被他一把捞回来,紧紧的抱住。
“跑什么跑”伍世青道。
怀瑾也说不出话,也就任他抱着,说来也怪,吹了这么一下,他的手还真就不打颤了,这真是有趣得很,但她也不好意思问,只是他这会儿搂得紧,半天儿也不让她动弹,她难免的安耐不住,扭一扭,小声道“你腿上还放着什么东西么膈着我了。”
她也不知道这话有什么好笑的,只是听着他乐得大笑,如此倒是心无芥蒂,颇为开怀的样子,她也忍不住跟着笑,又问“放的什么是你之前说要给我看的东西”
不想此话一出,伍世青更是笑的松开她,扶着沙发才能勉强不笑得前仰后合的样子,只是也不说话,怀瑾更是好奇得想起来看看是什么,不想刚一动,又被他按住了,道“别看别看。”
“这倒是奇怪了。”怀瑾道“你说给我看的,怎么又不给看”
老流氓将小姑娘箍在怀里,见着小姑娘一副天真烂漫的模样,知道她真的半点儿人事都不懂,心里叹口气,骂自己不是人,但转念一想,如此也是一番乐趣,忍不住起了坏心,凑到小姑娘的耳边,道“怎么不舒服吗”
“有点儿。”
“一点儿还是很不舒服”
“一点儿吧。”
“那忍一忍好不好”
“不能拿出来吗”
“不能,忍一忍可以不听话。”
“嗯。”
“乖,很硬吗”
“还好吧。”
“那是你还没见着它。”
“那不能让我见一见吗”
“今日还不行,改天让你见。”
“嗯。”
怀瑾觉得这些话实在是毫无意义又无聊得很,但不知道为什么伍世青却说得兴致勃勃,她搂着他的颈,头轻轻的放在他的肩膀上,轻声问“别的男女朋友都会这么抱着说话吗”
其实这倒也不一定,如今虽说是社交自由,但即便是未婚男女,若想正大光明的接触,约莫也只能去舞厅跳舞,正经人家的,大庭广众的这般亲热的抱着是不可能的,私下里多数也没有什么单独相处的环境,除非男子,或者女子独居,但这样的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