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如今贝克对此万分懊悔。
若是十几年前,听到人这样说自己已经过世的朋友和不知所踪的教女,贝克可能会立刻要用拳头打歪这个人的鼻梁,可是十几年的时间到底是让他变得稳重了许多,他按住还年轻气盛的威尔逊,说道“她一个年轻的女士,不可能无故失踪,如果可以,希望您能将她离开前的事情说得多一些,以便于我们寻找,她是否有说过去了承德”
“我不知道,她与我并不亲近,相比我这个父亲,她更愿意花心思在讨好对她更有用的人身上,比如她的祖父。”
魏建雄当年的英语说得就是留学生里最差的,十几年没怎么用,贝克与威尔逊尽力的听,才听懂魏建雄说的话,然而内容让他们很失望。
贝克实在厌烦于跟魏建雄说话,听到这里,说道“那能请你替我们引荐你的父亲,总统先生。”
然而,魏建雄却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露出嘲讽的笑容,说道“你知道我父亲是谁是你们想见便能见的”
贝克又耐着性子,说道“早前她给我写信,说你们为她安排了一个结婚对象,一位姓梅的先生,能否请你帮我们引荐一下这位梅先生。”
“不能。”魏建雄吸了一口手里的烟斗,笑了笑,忽然有了些新的灵感,说道“她显然缺乏管教,可不是什么听话的孩子,自然不会听我们的安排,所以,我猜测,没准她是与哪里认识的下贱人私奔了。”
这句话立刻激怒了一直忍耐的威尔逊,只见他立刻站起来,毫无预兆的揪住魏建雄的领口将他从沙发里拉起来,他举起了拳头,但是贝克及时的抓住了他的拳头。
反应过来的魏建雄开始大喊着让人来拉开威尔逊,又喊着要叫警察。
冷静下来的威尔逊放开了魏建雄,贝克伸手拦住了从外面冲进来的下人,然后对已经在往警察局里拨电话的魏建雄说道“你最好想清楚一些,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英国议长的侄子,听说你的父亲要参加选举了,我劝你不要给他惹麻烦”
魏建雄不敢给他的总统父亲惹麻烦,如此三人倒是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贝克与威尔逊起身离开,走出总统府,千里迢迢,远渡重洋来到中国,辗转数月却依旧没能如愿见到幼时同伴的威尔逊依旧无法平复怒火。
“他不能这样随意的污蔑一位dy,即便他是她的亲生父亲也不可以,法官会教会他这个年纪应该懂得的道理,我要去法院告他。”
“这都是我的错,我以为一个男人就算是品格再差,也能善待自己的女儿。”
而这天晚上,从床上惊得坐起来的怀瑾说道“谢谢你,述安,就让他们发吧,说我私奔吧,我才懒得在意这些事情,私奔犯法吗”
电话那头的柳述安被吓得有些结巴“那个怀瑾,你你先别生气冲动,你跟五爷商量一下商量一下。”
“不用商量。”
“那就算是你愿意认了私奔,也多少涉及到五爷的名誉,还是商量一下”
“我求你了,怀瑾,你再想想,不然随后五爷不乐意,觉得是我误导你,我会死的,我真的会死的。”
柳述安电话里的声音听起来快哭了,怀瑾瘪瘪嘴,道“好吧,我给他打个电话。”
怀瑾挂了柳述安的电话,拨了伍公馆的电话,最近听医生的意见,为了优生优育,戒烟戒酒早睡早起的伍世青声音有些迷糊。
“嗯”
“述安刚给我报信,我教父找到总统府那边去了,他们污蔑我与人私奔了,约莫这会儿各个报纸都知道了,我说私奔就私奔了,我懒得理他们,凭什么他们嘴皮子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