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特看上去勉强接受了这个说法,他们喝完最后一杯葡萄酒结束了晚宴。
“安多米达,下来送送客人。”德鲁艾拉冲楼上叫道。
他们站在门厅等了一阵子,安多米达一根头发也没出现,贝拉特里克斯不解地抽出魔杖挥了挥,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气氛一时有些凝重,西格纳斯布莱克对自己的两个女儿吩咐道“贝拉,西茜,你们上去叫安多米达下来,她想必是害羞了。”他对诺特先生讪笑着。
贝拉特里克斯跟纳西莎依言走上楼梯,不一会儿楼上传来贝拉特里克斯狂怒的歇斯底里的大叫声。小天狼星跟雷古勒斯对视了一眼,他们的心狂跳着。
“爸爸妈妈”纳西莎冲下来惶恐地叫道,“安多米达她”
“安多米达她实在病得起不来床。”贝拉特里克斯举着魔杖也跟了下来打断纳西莎的话,她的脸因愤怒涨成了猪肝色,她咬牙切齿地说,“实在抱歉,诺特先生,诺特夫人,我们改日会带安多米达上门致歉。”
诺特一家脸上浮现出被怠慢的愤懑,诺特夫人高傲地开口道“我原本以为你们有足够的诚意,可这种待客之道真叫我们大开眼界。”他们拒绝了布莱克夫妇的挽留拂袖而去,而他们坚持把诺特一家送到花园门口。一出了反幻影显形咒的范围诺特一家立马转身消失,连句再见都没说。
“是你一定是你”贝拉特里克斯一进门就用魔杖指着小天狼星痛斥道,“说出来你干了什么好事”
小天狼星把手缩在袖子里狠狠地掐了一把自己的腰,才能克制住自己不大笑出来。他摆出一幅无辜的表情看向她,就像他面对抓狂的费尔奇那样。
“讲点道理贝拉。”雷古勒斯压着她的手让魔杖指向地面,“小天狼星今天一直跟我们在一起,你不是看到了吗至少在你把安多米达再次锁起来之后,他没再离开过我们的视线。”
“别想骗我,我知道是你干的那个不知道哪儿来的小野猫也一定是跟你一伙的,你们是怎么做到的有本事骗过了我的防盗警报咒,安多米达怎么打破了我的夺魂咒”贝拉特里克斯从来没受过这样的挫败,她气得要发疯了,如果不是看在小天狼星妈妈的面子上她几乎想把他拖进地牢拷问。
沃尔布加虽然能体会贝拉的心情,但也不愿意再多纠缠,她推着两个儿子走到火炉前,抓起一把飞路粉撒进去,冲自己的兄弟说道“你们还需要再去找找安多米达吗如果不必的话,我会在家里等你们,清除一些坏的血液是我们纯血家族必须要做的事情。”
贝拉特里克斯下意识地想阻拦小天狼星离开,却被父亲伸手拦住。西格纳斯神情晦暗地说“我们给她三天时间,如果她还不回心转意,我们会回老宅做该做的事。”
安多米达忘记自己有多久没有这么顺畅地呼吸了,如果不是怕引起注意她几乎想大叫着把自己这几个月、也许是这几年的压抑和彷徨发泄出来。她最终走上了一条她前十几年没想过的道路,在选择它之前她犹豫恐惧过,可当摒弃一切义无反顾的冲上来时,她才仔细看清了这条路的是多么光明,多么繁花似锦。
“你跟泰德的老地方在哪里”当安多米达听见蒂雪问她时才发现她们已经显形在树下一个不起眼的角落,身形完全被一片扭曲的阴影掩盖了。
“这是哪儿”安多米达四处打量着,她问话的时候已经看出来了,“尖叫棚屋这里是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