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傅斯尧,你这样,我真的觉得好累我不想去猜了”
一瞬间,傅斯尧近乎执拗的堵上她的唇,他本能的不想听她接下来的话。他害怕从她口中,听到那些宣判他的话。
唇齿相依,堵上了所有伤心伤人的语言。傅斯尧将人抱起,一路从玄关走到沙发。
沈潇潇心中纵然有气,却也抵不住男人唇齿间的侵略和技巧,一时间,连声音都跟着软了下来。她攀附着男人的肩膀,生怕自己掉下来。
“傅斯尧”唇瓣相贴,沈潇潇皱着眉头,嘤咛出声。
傅斯尧却显然没有收敛的打算,他抱着怀里的姑娘,一路从客厅走回房间。几日未见,担心和想念在此刻都化为实质,似乎只有这样抵死缠绵,就能让人忘却、让人麻木。
所以,不止不休。
沈潇潇再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有些暗了,卧室里静悄悄的,身边也空荡荡的。只有一盏亮着的小夜灯,那是她晚上睡觉时一直都有的习惯。而眼下,这盏灯,也让她足够看清楚自己手臂上的青红交错。
沈潇潇有些唾弃自己。
身体没有什么黏腻的感觉,显然是已经被清洗过了。白天发生的事情,到后来,她已经没有意识了,不太记得了。
沈潇潇起身,腰间传来酸痛感,“嘶”
忍着疼,在屋子里绕了一圈,却没有找到傅斯尧。沈潇潇发现,大门依旧被反锁着,只是一直停在别墅外面的那辆越野车不见了。
她在沙发上坐下,抱着膝,像婴儿一样蜷缩起。单薄的睡衣罩在身上,越发显得整个人柔弱纤瘦。
客厅里没有开灯,很黑,很安静,安静得能听到落地窗外,沙沙的风声。
云城的天气,彻底转凉了。
不知过了多久,指纹解锁的声音响起,有人推门进来。黑黢黢的客厅里,沈潇潇寻声望去,是慧姨,手里还拎着两个大袋子。
隐约看到沙发上坐了一个人,慧姨差点被吓得大喊出声,定睛再看那人娇小的身影,原来是太太。
慧姨将手里的东西放下,打开灯,“太太。”
突然的明亮,让沈潇潇有些不适,她眯了眯眼,应了慧姨一声。
慧姨听得出,太太的心情不好。
前几天,少爷将她支开,她就猜测,大抵是和太太有关。眼下,太太这副模样,也恰恰印证了她之前的猜测。慧姨是过来人,又怎么会看不出来,一定是两口子又吵架了。少爷那个脾气,怎么就不知道好好哄哄人呢
“太太。”慧姨走上前,有些心疼的开口,几天不见,小姑娘怎么瞧着好像又瘦了一圈。
“太太吃完饭了吗要不要我去厨房煮一点吃的”
沈潇潇摇摇头,“慧姨,你去休息吧,我不饿。”
知道她心情不好,慧姨无奈的在心里叹了口气,想要去收拾带来的东西,却怎么都迈不开步子。
站在雇佣的角度,这是傅家的家事,她一个阿姨,着实不好多说什么。可少爷是她看着长大的,尤其在那场变故之后,两人有一段时间,可以说是相依为命。从某种意义上说,傅斯尧和她的亲儿子,没有区别。
“太太,您别怪我多嘴。”慧姨没忍住,还是开了口。
“少爷从前不是这样的。当年,先生和太太出事,对他打击太大了。”慧姨不太愿意去回忆过去的事情,那么阳光开朗的孩子,突逢变故,一下子就变得沉默起来,任谁看了都要心疼。
傅斯尧父母的事情,沈潇潇是知道的,她也听唐小婉提起的过,当初傅老爷子一病不起,傅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