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说来,无外乎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旁人半点搀和不进来。
于是“卿卿。”
齐予恭稍稍倾身,不再多言,直接吻上去。
直吻得这难哄的小美人在他怀里软得站都站不稳,只能攥着他衣襟喘气,他才停下来,低声问“这样好哄了吗”
小美人喘了会儿,反问道“你觉得呢”
他觉得
齐予恭便又吻上去。
到最后,再不打住,就真的没法停下来。齐予恭克制地捏在她手腕上,声音都哑了“卿卿,肯原谅我了吗”
卿衣含糊地唔了声。
没办法,谁叫他吻技这么好,再不原谅不是人。
系统却在这时悄悄出声“讲道理,其实你就刚开始的时候气了那么一小会儿,往后都没再气了,是不是”
卿衣“是啊。”
真气上那么久,气出毛病怎么办
她还没傻到连自己的身体都不顾。
系统“那我不懂了,你既然不气,为什么要在宫里住那么久”
卿衣“我是不气,可赵倾不行啊。以赵倾的性子,不离家出走,就只能是去宫里,什么时候开心了,才什么时候回来。”
她和赵倾的性格是贴近,甚至某些地方完全相同,但赵倾是赵倾,她是她,她就算再任性,也达不到赵倾这种程度。
同样的无父无母,赵倾比她幸福多了。
卿衣这么一说,系统懂了。
她这是故意的呢。
她肯定还记着齐予恭极有可能是z扮演的,就也玩一把角色扮演,看谁更能折腾谁。
想明白的系统瞅了眼齐予恭,象征性地表达了点同情之意,便悄然匿了。
而得到卿衣的回答,齐予恭终于放下心来。
他平复片刻,将卿衣抱到腿上坐着,把刚写的那三页信给她看。
卿衣还记得刚才她一进门,撞见的就是他在奋笔疾书,可见前面那些被她误以为是话痨的极厚极厚的信,真切全是他自己写的。她看完这新的三页,问“你天天这么多心里话,你不累的吗”
“不累。”他答,“想卿卿,哪里算得上是累呢”
甚至做事的时候,他只要想一想她,便有种说不上来的劲头。
他想回北齐。
这个念头至今没变,只唯一的不同,是他想多带一个她。
郡主同齐世子和好的消息很快在王府里传开来。
听到这消息的徐公公不禁长出一口气,和好了就好。
岂料这口气刚出没多久,就又吸回去了。
原因无他,只因齐予恭近来发觉,卿衣这一遭回来,变得矜持许多。
具体表现在他亲她的时候,她会攥他衣襟,握他袖子,却不会再扯他衣襟或是钻他袖子,好像他对她失去了吸引力,她不再像以往那样渴求他了。
齐予恭一下子就变得很慌。
他想起卿衣有次回信,信上写她同圣上说要换夫婿。
难不成,她真有这个打算
想到这里的齐予恭更慌了。
于是风水轮流转,过去是卿衣想方设法地勾齐予恭,齐予恭坐怀不乱;现在却变成齐予恭想方设法地勾卿衣,卿衣泰然自若。
哪怕有时齐予恭将她勾得脸都红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