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凄美是因为它能够揭示人内心最脆弱的一面。
说恐怖是因为主角a是人而主角b是人变的鬼。
其实我觉得我这个人并不缺乏对故事的构思,我缺的只是组织语句的能力。
我想,我可以找人组一个写作组合,我创意然后由他她来执笔,再取一个拉风的合作笔名,兴许能够一定能够
在二十一世纪以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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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野,今天是你和堀田一起打扫卫生。”
“哦,我知道了。”
“但是堀田因为生病回家了。”
“哦,我知道了。”
“所以就拜托你一个人了。”
“哦,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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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那一刻我很想大吼“凭什么拜托我一个人啊你干嘛你代替堀田的职位来和我一起打扫啊”
但转念又想,我这么一说对方有可能会以为我暗恋他,所以就作罢了。
没办法因为那个梦的原因,在这方面我变得有些过于敏感。
因此我从始至终都维持着一副“没关系交给我吧我绝对会把教室打扫的焕然一新”的表情。
于是对方也就是班长上原大雄君,点着头很是满意的提着书包离开了。
我知道,他是要参加社团的。而那个社团就是传说中的拳击社。虽然比起篮球队这种年年县第一的明星社团要稍逊一筹,但人家好歹也是亚军季军的常客。
所以得罪不得。
“呼”
终于将教室打扫完毕以后我深吸了口气。
仿佛毫无纤尘的空气钻进鼻腔,那是一股绝对的舒爽。
对于自己的劳动成果,不满足是不正常的。
然后我把扫帚拖把摆放好。
然后我关好窗户关掉日光灯。
然后我提起书包锁上门。
然后我转身踏步走下楼梯走出教学楼。
然后我走出学校踏上了回家的路。
时至晚上七点空气寂静冷冽渐浮的月光如水。
这条路太熟悉了熟悉到我闭上眼睛也能走完。
于是我就真的闭上了眼睛。
持续了约莫五秒钟的时间,眼眶突然变得异常的痛楚。
再次睁开时眼前还是那条路那些建筑那几根电线杆。
但是,却多出来一个人。
穿着黑色的风衣,带着黑色的墨镜,手里举着一块大石头。
他就这么看着我,站在距离我大约五米的正前方。
“唔”
我愣了愣。
“呃不是吧”
在这个时候,还能说出这样的台词。
这是被如水的月光孕育着的夜晚。
这是空中的乌云依然漂浮着却没有流泪的夜晚。
这是,我第一次真正感觉到
所谓的恐怖故事,只要自己亲身的体会过一次。
就一辈子,都不会遗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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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记得头顶的痛楚,它迅速蔓延到脖颈蔓延至全身各处泛起刺骨的疼痛。
我还记得我是怎么倒下的,那时的意识尽管混沌一片但当那个声音响起时我便如同“回光返照”一般的顿醒了片刻。
我还记得,在我顿然清醒的片刻之中,看到的那个人
他的身影,他的模样,他惊慌的表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