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谁害的是方启。”女人满脸都是恨意,“我的丈夫是一名很老实的工人,我们全家都靠他那一点工资过活,可是方启那个丧尽天良的毁了他”
女人掩面哭了起来,“工地上因为安全工程不到位已经有两个人出事了,方启拿了钱堵了他们的嘴,我丈夫因此下半身截肢,没法在工地待了,我们去举报,去讨一个公道,可是没人理会,他们都没良心”
“他是被人逼死的,姓方的恐吓我们,威胁我们,我唯一的女儿也是因为他才死的”
“他就该千刀万剐。”
女人不为钱,她要方启亲自过来就是要杀了他
穆斓施陈述事实“杀了他,你下半辈子都得在牢里度过。况且,我不认为你有杀人的决心。”
“你什么都不懂”女人恶狠狠道,“像你这种从小锦衣玉食,从小就被方启保护着长大的孩子,怎么会懂”
一个人如果脱离法律自己去制裁别人是正义的行为,尽管情有可原,那也是动摇一个国家的秩序,法律的存在形如摆设,人人都有自我的一套标准,恃强凌弱,国不成国。
“我确实不懂你的痛苦,但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女人愣了下,站起来抹了把脸就出去了。
她带来的小挎包里装着的都是她所有的身家,但没有手机,因为方启一直以她的身份证还没办下来为由,不给她买。刚好有平板,少个手机也不太碍事,她也就没要求,这会儿包被女人拿走了。
穆斓施望着仓库,整个空间里只有一个小窗户,问题是它离地面至少有四五米,除非她能攀岩走壁,否则不可能逃得出去。
已经过去半个多小时了,应该很快就会有人来了吧。
然而她预估错误,到了晚上,女人就给她喝了点水,然后就没管她了。福小喵的身子娇惯得很,两顿没吃,肚子难受得搅在一起,疼得她脸色有点白。
第二天一早,女人气冲冲跑进来,在对方的手碰到她的肩膀前,穆斓施睁开眼看着她。
对方手一顿,收了回去,冷嘲道“到了时间了,方启还没过来,我说只要他报警就撕票,看来,你在他那里还不如钱重要。”
恰恰说反了,如果福小喵情绪崩溃,产生极度的恐惧,方启作为宿主才是真的要完,所以对方不可能因为舍不得五十万而放弃福小喵,因小失大,方启这个生意人怎么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你赶紧走吧,为了个人渣葬送自己的后半生,值得吗”
“你闭嘴只有我一个人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穆斓施全身都难受,她的理智告诉她没什么大不了,但是身体上却各种矫情,她靠在椅子上,光线一照,白得吓人。
“你”女人现在才想起来,她好像一点东西都给这个小姑娘吃,但一想到她可能是方启的私生女就立刻冷下脸,握了握拳又转身出去了。
穆斓施实在扛不住,半昏迷过去,良好的教养让她说不出骂那道声音的话。
昏昏沉沉下,她脑袋一歪,头上的金铃铛随着她的动作发出一声轻微的脆响。
仿佛有人将她抱起。
“没事了。”
是熟悉的声音。
那人抱着她,又把她放下。模糊中,似乎有个背影离她越来越远。
“卫先生,找到小喵小姐了。”
梁特助把小姑娘抱起来,刚要把她放在后座,就见卫泓昭张开了手,“给我吧。”
“哥哥。”
卫泓昭抱着福小喵,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