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可要严重得多了,被石化的从动物变成了学生。每个人都惴惴不安地担心着下一个受害者会是自己。甚至学生之间开始流行起交换护身符和驱邪物但斯莱特林们大多没有这种担心,密室中的怪物针对的都是麻瓜种和混血统。
尽管这么说,但大多数的一年级都开始三三两两地结伴而行,哪怕在休息室都不肯独处。
除了那只倔强的小豹子似乎他一直都是独来独往的。不过也不奇怪,他的表情就永远都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
“你平常的脸就是这样子的。”一日在大礼堂吃午餐的时候,格蕾斯举着叉子指了指闷头吃饭的苦瓜脸小豹子,收回手的同时把叉子上的一块牛排放进了嘴里。
“不是吧,他气场比我强大多了。”我闻言望过去,他本来就瘦瘦小小的,坐着的时候看着更加可怜,可周围却像形成了磁场一般,坐在他旁边的人都恨不得离他越远越好。
“不清楚,不过还是别多管闲事了。”格蕾斯摇晃了几下脑袋,我也表示赞同。下午还有宾斯教授的魔法史,我们还打算早点吃完能回宿舍午休一会,来保证下午面对魔法史课本时能精神饱满。
学好魔法史从来就不是什么风光的事几乎所有人都选择在宾斯教授的课堂上睡觉,也没有人会格外关注这一科的成绩,我该庆幸这一点,至少一年级的期末考就没有人发现我一向得意的魔法史考砸了。
只有一次我从魔药课教室出来的时候碰见了弗立维教授,他说了一句“南丁格尔小姐,我注意到你这次的魔法史考得不是太好,但是我相信你只是一时发挥失常”。
我真喜欢拉文克劳的院长。特别是在面对完斯内普之后。
这么想着我收拾出几本魔咒学的资料,打算今天放学后再好好钻研一下弗立维教授布置的论文。还没等我打开书包,格蕾斯从门外风风火火冲了进来,一屁股坐在了我床边。
“那个特别像你的一年级和别人打架了。就在休息室里。”
“我觉得我和他一点都不像。”我义正言辞地宣布,并不想把重点放在“他和别人打架”这件事上。
这种满脸阴沉沉地写着“别惹我”的小孩,和别人打架简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那个人说他是泥巴种。”格蕾斯补充道,语气中带上了几分同情的味道。不过到底也没有再出去多看一眼,默默爬回了自己的床。
我突然就理解了他的阴郁和独来独往。
我想了想,还是推门出去,级长已经劝住了架,正赶着那个被打的小孩回宿舍,小豹子坐在最角落的单人沙发上,脸冲着窗外的大乌贼,我只能看见他苍白的侧脸。
走过去的时候我犹豫了一下,是不是要先打个招呼问问他还记不记得我,或者寒暄一下“你父母都是麻瓜吗,没关系你还是可以学得很好”,结果他抬头看我的时候嘴里只蹦出来一句“我可以教你一句格斗的魔咒”。
他闻言垂下眼睫,片刻后从椅子上起身,掏出魔杖抬眼看我,眼神孤独又倔强。我忽然就觉得这场景熟悉,后来想起来是小时候在劳尔家的大宅子里被姓劳尔的其他小孩欺负后,我也是这么坐在窗边的椅子上,手里紧握着魔杖,死死盯着窗外。
只不过那个时候没有人来教我格斗的咒语,我当时特别想学黑魔法,想学不可饶恕咒。
“jeyegs curse,”我压低声音不让周围人听见,同时示意他跟我念,“这个咒语能让对方腿软。”
他照做了,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