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休息过吗小子”克劳德坐在我身边,仰着头问我。
我伸手端起咖啡抿了一口,又放回座位上的卡扣里,速溶咖啡的味道比起阿福泡的差的很远,但是里面的咖啡因勉强也能用。
“你小声一点,女孩睡着了。”
克劳德露出不满的表情,但是却放轻了动作与声音“你真的不应该如此痴迷于此,孩子,你太年轻了。”
“我的少年时光早已结束了。”我一边保持着左边的身体不动,另一边微微侧身对着克劳德这么说。
“你身上有故事,哼”
“我母亲死于谋杀,但我的父亲还活着,我知道凶手是谁,但凶手背后还有凶手,我却寻找不到。”我表情平静。
“如果你想听的是这个。”
克劳德叹了一口气“或许你的母亲并不愿意你这么年轻就走上这么一条路,如果我的女儿还活着”
黑人男性闭上了眼睛。
我又转过头敲击我的键盘,尽量放轻声音。
“我有点想知道那位神秘的女士的故事,”又过了一会儿,克劳德偏又来找话题,他为什么老是对西瓦有偏见,“我想像她这么一个对死亡没有敬畏心的杀手,一定有什么了不得的身世背景。”
“你猜她在头等舱干什么”
“我不想回答你这个问题,如果你也想坐头等舱的话,你早点对我说,我帮你买票。”
“我没有想那位女士做头等舱怎么样,我对她坐头等舱也没有任何意见,”克劳德伸手摆弄着他的那瓶矿泉水,“问题在于她为什么要包下整个头等舱而我们三个却要坐在这么多人的经济舱问题是刷的是你的卡”
“我就是被她拿走卡的时候没有注意,”不,主要是我根本就没反应过来,西瓦的速度太快了,“你看我在美国医学协会里查找到了关于那个化工毒气的资料。”
赶紧转移话题。
“你不是黑进去的吗”
“美国医学协会的文件对外都公开的。”
“我觉得你如果哪天告诉我你黑进五角大楼得到的这个消息,我都相信。”
“黑五角大楼至少需要配三台超算,我这笔记本带不动。”
“我刚刚说你黑五角大楼是开玩笑的。”
“我也是开玩笑的。”
我们两个面面相觑。
继续。
“我仔细对比了一下我们潜伏进那个洞里时所看到的拉丁文标签,我想这大概是一种像是恐惧毒气的东西,倾倒入水源或许可以感染一座城,我不知道致死率如何,但是我想当初纳粹研究这个一定不是把它当做保健用品的。”
“而多伦斯的目标正是世界上人口最密集的国家的门前”
“我想,是的。”
克劳德又再次闭上眼睛,倚着椅背“我们得阻止他。”
“当然。”
我没注意到依靠着我肩膀的那个女孩睁开了眼睛又合上,我继续摆弄着我的电脑,试图往我可怜的熬夜的脑袋瓜里塞进去更多资料。
飞机降落在了香港的机场。
我摇了摇卡珊德拉,女孩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我没有拿开她身上的毯子,因为这样会着凉,香港的气温比起法国要高很多,我脱下我的夹克披在女孩身上“等你觉得脱下来不冷了就给我。”
卡珊德拉仰头看着我,眯起了眼睛。
谁能想到我能从美洲跑到欧洲,最后又来到亚洲呢我这次的巴黎修行之旅最后变成了环球冒险,短短几天内,我经历了太多奇奇怪怪的人和事。
下了飞机以后,从头等舱里款款走出的西瓦女士又用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