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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烧的再晕, 对方就是嗓子再哑,这个声音我也听得出来, 是江以宁, 他还是找到了我。
我脱力的将电话搁了回去,手重重的落在了地上,没有去开门。
我不去开门并不是想拖延时间,而是我实在是起不来, 也走不动了。
我跑不掉了。
算了, 我总不能带着孩子去跳楼, 我现在就是跳楼,都爬不到窗前。
反正江以宁总有办法, 他既然能在人海里半夜把我挖出来,也能在半夜打开这家酒店的门,进来把我抓走。
我昏昏沉沉的又睡过去,梦中有人将我抱走, 恍惚间到了一个很冷的地方。
我冷的打了个哆嗦,那人抱着我努力的搂了搂, 有人给我盖上一件大衣。
几经辗转我才被人安置在了一条躺椅上, 虽然不舒服,但也好歹安顿下了, 我正打算沉沉睡去, 但却被一道很强的灯光刺醒了。
强烈的灯光在一瞬间让我的思路彻底清醒,我突然明白我已回到江以宁身边,终于眯着眼睛睁开了眼皮。
焦距首先对上的是江以宁的手, 虽然带着医用的胶皮手套,但那他那手如同寒玉一般,纤纤泽长,微微撑起的姿势是我最熟悉的样子。
他的手,罩在我眼睛的上方,好让我不被灯光所惊醒。
但是太迟了,我已经从他的指缝间看到我身边有好几位穿了手术服的医生,这才发现自己被安置在类似于牙科门诊那样的手术台上,耳边传来金属器械撞击磁盘的声响。
我在一瞬间几乎惊恐的跳将起来,第一反应便是用手护住小腹,想跑。
但却立刻被人压住了,压住我的人是江以宁,他也穿了手术服,他嗓音喑哑的低声跟我讲“霏霏,别害怕,你的伤口感染了,必须得清创。”
他用手摸摸我的脸,对我说“不能打麻药,你要是痛极了,就喊出声来。”
我厌恶于他的爱抚,我的脸躲着他的手,而他也不跟我浪费时间,一手捂在我的眼上。
有人压住我的身体,医生已经开始下手了,我感受到冰冷的剪刀伸进我袖中的凉意,然后我的手臂划过一丝痒,一道剧痛如同触电一般通过了我的全身。
哇死江以宁我顶他个肺,塞他个胃哦
太疼了,我实在忍不住了,嚎啕大哭了起来。
江以宁在那里安慰着我,一只手摩挲着我的脸,嘴里像是我曾经在电视上看到的养猪的人在赶猪,嘴里有条不紊的啊噜着“好了好了,呼噜呼噜呼噜,好了好了”
我实在忍不住了,我不想听到我自己的嚎叫声,我也不想听到江以宁哄猪的声音,我挣开他捂在我眼睛上的手,一口咬在了他的手臂上。
我的声音和他的声音都戛然而止了。
我听到有医生说“江院长我来吧。”
我看到江以宁点了一下头。
我知道了,刚才江以宁只手捂住我的眼,另一只手还在给我处理伤口,怕我挣扎还找了其他人想要压住我,现在我咬的他手里的活做不下去了,便交给了其他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