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打打也就过了,偶尔皮点,慢慢教总会好的。
小哭包听到吃的瞬间收声,腰板挺得老直,奶声道,“要吃虾,但是虾都跑了,在路上还丢了几只,娘你看,尧儿的竹篓盖儿掉在地上爹也不帮我捡,尧儿只好用手护着,手心都被小虾给夹红了,疼”
“娘给你呼呼,你爹坏,咱们不理他,今晚叫他睡外面,不让他进屋。”
“娘亲最好了,最疼尧儿了。”小哭包睚眦必报,得了便宜还卖乖,趁着长娆看不见,对着他老子挑衅做了一个鬼脸。
混球“”
小哭包记仇的,得了他娘的庇护,立马就顺着杆子往上爬,骑到他老子头上作威作福,报一掌屁股之仇。
晚上吃虾,至于小哭包,拥着娘亲睡着以后,下半夜还是被他爹撂到正屋去了。
何旖尧最终没有去书塾。
长娆在家也不用下地,她偶尔做做针线活,好在以前学过四书,家里的小哭包也只好她亲自上手教了。
混球爹充当打手,何旖尧在家听娘讲学比在书塾还要认真,毕竟娘的声音温温柔柔,岂是那个不分青红皂白的夫子可比的。
没了何旖尧捣乱,村里的生活安静不少,村里人都夸长娆聪明能干,相夫教子做的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