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遇说话时的热气全部喷落在长娆后方的脖颈上,刺激得长娆后颈皮肤上,细小如同婴儿皮肤的小绒毛,竖立起来,根根分明。
长娆受不住痒,也不习惯这样的亲密,她缩着脖子,偏头道,“无赖”
这一声可比适才第一遍的声音大了许多。
何遇勾着唇角在她身后笑的张扬而隐晦,“是吗”说完这话,何遇低下头轻啄长娆的脖颈,一路向下。
他顺势将长娆双臂也束缚在自己的怀里。
叫她动弹不得,挣扎无果。
委实不能让她再有了可趁之机,何遇瞧着她身上露出来的一方脂玉,眼底的暗火可是忍了很久,只是憋着不说。
此刻若是不做些什么,也对不起她说的无赖。
长娆细长的颈项,被何遇亲了一路,在他薄唇所过之处,皆留下了湿润的痕迹。
唇与肌肤的碰撞,这种陌生的感觉,引起长娆身体异样的感觉,她身体莫名的颤栗。
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不同于之前被别人侵犯的羞辱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并不排斥何遇的靠近,或许因为他是自己的夫君,抑或别的其它。
长娆贝齿咬着下唇,默默的隐忍,她现在浑身无力,既没有办法逃出何遇的禁锢,又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何遇亲地正欢,他舒爽上头,正要大展拳脚,就听到一身骨碌碌的叫唤,是长娆肚子发出的声音。
他闻声停下嘴,长娆垂着脸,长长的头发别小巧的耳后,她揪着手指互绞,惨兮兮的弱弱的道一声,“我饿了”
长娆自昨日中午吃了点馒头咸菜,就再也没有进食过一粒米水。
何遇拥着她笑骂一声,“小馋猫。”
长娆咕哝回,“你才是。”
时已至正午,长娆蹲在土灶前面看着火,慢慢的添柴。
盖子被沸腾的汤汁溅地乱动,飘出一股浓稠的香味,长娆时不时眼巴巴的看着锅里,秀气的琼鼻顺着袅袅的蒸气细细嗅着。
锅里面炖着家里唯一的一只老母鸡。
它原本窝在地里懒洋洋的晒着太阳,遂后被何遇抓住一刀杀了,又在滚烫的热水里溜了一圈,三两下就被除了毛。
何遇提着光秃秃的老母鸡放在案板上,拎起菜刀手法娴熟的将它切成了匀称的小块,先放入锅中煮了一次,随后又捞出来沥了水。
又在厨房的木橱柜里拿了很多长娆叫不出名字的,类似调料的东西,合着鸡肉一起在锅里翻炒,不一会味道芬芳四溢了。
炒的差不多了看起来已经熟了的时候,长娆以为就要端乘出来了,结果何遇又舀了半瓢水放进去,盖上盖子,说要收汁,叫长娆慢慢守着。
长娆不会做饭,她原本想帮忙洗洗菜之类的,何遇冷着脸拒绝,嫌她碍手碍脚的,递给她一个小板凳,叫她坐在灶前看火。
长娆慢慢的守着鸡肉,时不时看着何遇在厨房里忙进忙出的。
前些日子办白事时家里留下的菜有很多,但因为最近日头渐渐闷热,留不住菜,多半已经坏了臭了,何遇收拾出已经不能吃的菜,全都丢在地上的木桶里。
长娆手里捏着一根被劈开的小短柴,看着何遇丢掉的菜愣神,坏了丢掉好可惜啊,地里没有种菜,家里本来就已经没有多少吃的了。
若是再找不到活计,那自己就真的只能喝西北风了。
听村里的人说,何遇整日也是游手好闲的,看他全天喝酒度日,指望他也指望不上,如此想来长娆心里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何遇一边整理厨房,心里一边盘算着需要带些什么回来,家里的米和面都没有了,苦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