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
目前也不知,此处究竟是此人落脚之地,还是同伙聚集之地,里面还有什么人,有几个,都不清楚。
她本打算暂且按兵不动,多跟几天,查清对方来路,但她担心的是狡兔三窟,一旦这只是个临时落脚点,稍有不慎,就会再次找不到此人,那么线索会再度中断。
机会到了眼前,就得抓住,不能等。云依斐想了想,对唐义璋道“令仪兄,劳烦你守门,我进去探探。”
唐义璋这才问出了心头疑惑“到底发生何事”
云依斐未敢多言,想了想,说道“日后有机会,再给你解释。”
说罢,云依斐助跑几步,在对面墙上蹬了一脚,借力攀住墙壁,胳膊肘一撑,飞身一跃,轻盈地落在了隔壁那户人家的围墙上,待她把握好平衡,沿着围墙一路小跑,上了隔壁那户人家的房顶。
她俯身朝那人院里观察了片刻,没见到第二个人的痕迹,云依斐方才小心地跳上了那人家的房顶,落地脚步轻盈,未发出半点声响。
唐义璋看着在屋顶上走动宛如猫一般的云依斐,神情微讶,疏清这身手,殿试拿个武状元怕是不在话下。
云依斐俯下身子,耳朵贴在屋顶上,细听屋里的动静。听走动的脚步,屋里只有一个人。
听了一会儿,云依斐勾唇一笑,从屋顶跳进那人的院子里,屋内亮起烛火的光线,云依斐走上前,卯足了劲,用力一脚,将门踹开。
屋内那人惊觉,怒喝一声“谁”忙跑到门口,但见一身男装的云依斐,身形高拔地立在门外。
那人显然认出了云依斐,鼻翼边的肌肉不由抽搐两下,拔出了腰间的剑。
云依斐亦是拔剑,盯着那人的眼睛,踱步走进了屋里“说你背后的人是谁倘若交代的清楚,我兴许可以考虑留你一条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