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舒曲离脱掉他的外衣时,狐星河身子一颤,紧闭眼眸,睫毛抖动不停。
外衣,裤子一件件除去到最后狐星河赤条条站立在舒曲离眼前,只觉得全身被火烧一般在发烫,找不到一处可以躲藏的地方。
舒曲离的眉眼不知不觉变得幽深莫测起来,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海面,海面之下汹涌着的是欲望。他的视线落在狐星河的身体上,喉结滚动。
狐星河的身体纤细而修长,如一条水中的鱼儿般,身体充满流线型的美,只是看一眼就能感受那种柔韧光滑的触感。
他的身体很白,却不是舒曲离那样的雪白,而是如温润的暖玉一般,白得有生机与活力。因为害羞和激动,狐星河的身躯就像快要成熟的桃子一般,浑身呈现出粉白的颜色。
这样一副又纯真又欲的身体,总能轻易勾起人的欲望,让人沉沦其中,爱不释手。
不知是不是因为受浴室水雾蒸腾的影响,舒曲离只觉得口渴。
“陛下,阿狐先进池子了。”
狐星河睁开眼蓦地对上舒曲离的视线,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他像条鱼儿滑进池子里。池子传来“哗啦”一声,水花扑渐起,打破一室沉寂。
好一会儿,狐星河冒出脑袋来,湿漉漉的头发披散在脸颊,湿漉漉的眼睛就这么望着舒曲离。
舒曲离微微一笑“阿狐对寡人的身体是否满意”
说罢,舒曲离掩饰住自己的紧张,也跟着进了浴池。
“过来点。”舒曲离对狐星河说。
他不乐意狐星河缩在池子的另一角,离他隔着三米远的距离。他眉目锋利凛冽,严肃起来时自带冷意,让人不敢违背他的意愿。
狐星河像条鱼儿般游过来,凑到舒曲离脚边的位置。
“再过来点。”
舒曲离眼眸微转,示意狐星河游到自己身边的位置来。
狐星河仰头看着舒曲离。
舒曲离漆黑的湿发如同海藻般在水中漂浮,此时的舒曲离如同一只水妖般,眉目精致凛冽,嘴唇嫣红如血,雪白的肌肤带了些薄红,身上的气势又冷又勾人,艳丽得让人不敢直视。
舒曲离伸出玉雕般的手指,对着狐星河勾了勾。
狐星河的心可耻地没经受住诱惑,砰砰直跳。他腿一蹬,蹿到舒曲离身边,身子潜入水中,久久没有冒出头来。
舒曲离眉一挑,打算伸出手把狐星河提出来。狐星河就在这时从水中探出脑袋,脑袋从舒曲离张开的手臂间钻出,露出一张沾满水珠的巴掌大的小脸。
水珠溅落在舒曲离脸上,舒曲离被片刻间晃花眼,他盯着狐星河带着几分调皮充满勾引意味的眼睛,眼眸霎时风暴翻涌。他的手捏住狐星河的肩膀,对着狐星河的嘴唇就这么亲了下去。
狐星河被压进水中,池水灌进眼睛,他张开嘴惊呼,口中却被另一人的唇舌封闭。他想挣扎,却找不到攀附,只能紧紧环抱住身上的人,勾着他的脖颈,不断地在水中沉下。
舒曲离想,他大概是疯了,否则他的理智怎会如此不堪一击,被人轻易牵引。在这一刻他放纵自己的欲望,只想将眼前的人紧紧箍在怀中,让他与自己一同沉沦。
直到快因为窒息而晕厥的时候,狐星河终于被允许浮出水面,他趴在池子边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累得连一根手指都不想抬起。
他用余光瞥见炎帝,只见炎帝懒懒地靠在浴池旁,眸光幽幽地盯着自己,手指擦拭着嫣红的唇,就像一头食髓知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