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
被当场抓包调戏夫婿,我觉得这不好解释。
便宜丈夫没有在意,他抱着我支起身,我才发现我这还是什么都没有穿,除了虚虚披着的外衣,简直就像被从闺蜜那直接打包了过来一样。
这下他没有再抱着我了,于是柔软的衣服有些散开了,露出了肌肤,我眼疾手快连忙拽起了这块布料,企图挡住春光乍泄。
他看起来有些漫不经心。
“我今天去了岩仓城。”
唔,我接着听了下去。
“见到了信贤兄。”
我觉得我的便宜丈夫有些奇怪,特地和我说起这件事,去岩仓城当然是去见大哥了,现在是大哥当家,不然还能去见谁呢。
我没有对此表露出什么情绪,我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难道他是想我夸夸他。
看来战国的男人真的很汲汲营营,我这便宜丈夫看上去是真的挺上进的。
他似乎是打量了我许久,想要看我的反应,我眨了眨眼,无辜地回望他。
我实在是懵懵懂懂,我不知从何下手去吹捧他,男人间,特别是这些行军打仗的事我怎么晓得哦。
他看着我,突然舒展了眉眼,看起来心情大好。
他之前看起来有些心事,这会儿心情又有些好了起来,真是奇怪的男人。
问我为什么能看出来,因为这个狗男人又把我按在榻上煎来煎去,折腾了一晚上。
要命,我就不该夸他,瞧把他能耐的。
我还不想那么早的生小宝宝唉,我抱着伏在身上的男人,有些苦恼得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