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名字,一向平静如波的心涌上难言的烦躁。
早上的衣物是她,中午的餐点是她,晚上的餐点应该也是她。
在结婚当夜,陆晏行就和叶映签了协议。他会给她陆家少夫人的称号,给她最好的物质生活,却不能给她爱情,也不能给她丈夫。
他们没有蜜月,没有纪念日,没有同床共枕,没有早安晚安吻。
他一直以为在这段婚姻中,他们井水不犯河水,互相保持着足够安全的疏离。
陆晏行想起来结婚当晚,他曾经对叶映说过的话。
“以后我会常住半山,我不希望在那里见到其他任何人。”
当时的叶映有些怔愣,片刻后轻轻点了点头。再后来她果然是说到做到,陆晏行从未在半山见到她的踪影。
他不常和叶映见面,对她少得可怜的记忆中,也只有叶映温顺浅笑的模样。
笑容仿佛是经过精确计算,从头到尾挂在她的脸上,弧度恰好,表情微妙。
他甚至能想象到,为了不露面叶映的来去匆忙,匆匆为他收拾衣物,匆匆为他做好饭菜。
或许挂着贤淑淡然的微笑,温顺平和,毫不添乱。
无趣,乏味。
但是想起最近两次见面,女孩明媚张扬的模样,和记忆中判若两人。
陆晏行又突然有些不确定了。
结婚两年,陆晏行突然意识到,或许他没有想象中了解他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