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
“乒”
刀剑。
“呲啦”
血。
我握紧双刀,舞蹈一般地跳跃。
鬼舞辻无惨的指甲尖锐变长,以其作为攻击的手段在空中化出一道道气刃斩断
之前令人恐惧战栗的压迫感、令人毛骨悚然的气势那光是靠近就需要绷紧全身肌肉、仅是反抗都难以持续下去的战栗感,此时此刻
我的腿依然是软的。
人面对危险所显露的本能的惧怕让我浑身发寒。
我握刀的手仍旧在颤动。
血脉里流窜的能量无力地哀鸣。
啊啊
我控制不住地笑了出来。
“哈哈哈”
这份毫无道理的暴力这生与死边界折射间狭的缝隙会死的、会死的会死掉啊就在下一秒
但是
日晷充能完毕。
一股气流霎时间从我的周身蓬发开来,细碎的源石结晶悬浮于空中,轻轻拂过肮脏的雪。
“加油还差一点”
我旋身避开了一道气刃,身后的树木轰然倒塌。扭转身体,举起刀向前劈砍
“锵”是仿佛砍上铁块一般的声响。
借力、踢踩、缓冲我另一只手上的刀刃从下方突刺而上
对方轻而易举地再次阻住了我的攻击,几乎割裂空间的气刃近距离爆裂开来,一瞬间我的躯体上就多了数十条伤痕。
“咦”他轻咦了一声。
日晷的物理闪避效果在这时完全展现了出来。
我狂笑着、完全不进行防御地再次向前斩去“你就能干掉我了”拉普兰德战斗语音
“呵”
无惨袖中的手一瞬间扭曲变形,延伸成为狰狞的、带刺的触手,天罗地网一般铺开。
此情此景之下,我却连后退的动作都没有,置那仿佛必杀的血鬼术于无物,肆无忌惮地挥剑而前。
我的瞳孔一下子因兴奋而缩小了。
漫天的触手没有动作。
想必他也发现了血鬼术用不出来的事实吧
虽然仅能封住零点几秒,但是足够了
狼魂充能完毕。
霎时间狼形的虚影在我周身盘旋浮现,与此同时,冷白的法术直冲鬼舞辻无惨的面门与手臂。
“哈”
在狼魂所造成的法术攻击光芒绽放爆开的一瞬,我的刀直接脱手而出,裹挟着凛凛杀气与锋锐寒意,于法术破防的一刹那在他的手臂上留下了一个连一厘米都不到的细小伤口。
造型奇特的刀擦过血肉,被弹飞开来,直直地插进了雪地里。
“有趣”鬼舞辻无惨的声音分外低柔了起来“这是你最强的攻击了吧可惜完全没有什么用处啊”
被封禁而迟滞一霎的血鬼术终于发动,我整个人立即就被完完全全地捆住,手臂脱力,仅剩的一把刀啪地一下掉在了地上。
悬空、堵塞、压迫。
尖锐的刺直接戳进躯体。
因为承受着过大的压力,我的伤口几乎是在往外喷泉一般地飙血。
“咳咳”
脏器破碎、肌理断裂这些声音通过骨传导再清晰不过地回荡在我的脑海里。
此时此刻。
即使已无他法、死亡重临,我却依然在笑。
鬼的始祖看着我如今的模样,皱了皱眉“这份勇气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