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是,宝镜夜里不得不伺候客人。
红衣也没有办法,那些舞蹈老师教授的东西从来都是点到即止,不会给予多余的意见。以至于宝镜的花间舞和过去相比的确是好了一点,但照样没有很大突破。
红衣提议不如改学剑舞
舞姿优美之中还含有肃杀之气,若是练成的话,就能像烟秀的鸣鼓舞一样,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宝镜哀嚎道“天哪剑舞剑舞实在是太难了你知道剑舞是什么吗是把真的匕首串在一起作为舞蹈的道具,谁都不能保证一开始就练成,所以这些刀难免会在身上留下血痕,你知道多疼吗我要是受得了,当初就不会选择花间舞了。而且”宝镜嘟囔道,“身上留下痕迹的话,晚上我可怎么接客呢”
红衣说“那难道你想继续过现在这样的生活除了嘉善大夫,还有明善大夫,漳义大夫,你不想成为王的女人了你的豪言壮语、雄心壮志,都是随便说说的”
宝镜无言以对,想着自己的行情没有水涨船高,反而因为嘉善大夫在外面的渲染,使得来找她的官员品级越来越低,宝镜心中暗恨,想了想,咬牙点头答应。
两个人开始正式接受剑舞的训练。
剑舞要从基本功开始练起,系三柄小刀为一把,舞者用手控制刀柄上的绳链,使得刀与刀碰在一起会发出叮咚的声音,舞者在表演的时候,需要时不时的左右手互换,或着作出从肩上甩出去再收回来的动作,力度把握的不好,动作不够灵活,小刀就会割伤自己的皮肤,而期间要所有的小刀都发出一致的声音是非常难的。
最难的是刀甩出去再收回来之时,必须在腋下夹住。每次练完回去,两个人都是遍体鳞伤,肋骨和腰间上一条一条的红痕。
两个人互为彼此上药,晚上宝镜还要被各种各样的人折腾,几乎没有一天能好好休息,肩上的伤自然迟迟不能痊愈。
遇上变态的客人还会问,这一定是上个客人留下的吧
于是变本加厉的折磨她,用手在她的伤痕上掐,或者干脆拿鞭子抽她,还有的在她的伤口上用牙咬,疼的她直飙泪。
宝镜麻木的连药都不愿上,反倒是红衣心疼不已,为她上药的时候,手指轻的不能再轻,怕弄疼她。
红衣道“我知道你偷偷的用布把刀包了起来,缓解疼痛。可那样一来,刀就炖了,你掌握不好火候,练了也白练。再者,听不到刀锋互相撞击的声音,你不知道甩的姿势对不对,可能全乱了套。我想让你别这么做,但我又觉得这样对你太狠了,宝镜姐姐,害得你受伤,真对不起。你恨我,怪我,都行。但咱们坚持下去,好吗都到了这个地步,回头就前功尽弃了。坚持下去,一起打个翻身仗。”
宝镜哭道“可是现在身上都是伤,根本没有办法练习,继续下去只会让身上的伤溃烂。”
“那咱们歇一阵吧,先练回花间舞,你看如何”红衣提议。
红衣在他们练舞的地方放置了一张小的布床,是她自己亲手缝的。
绳带一左一右绑在树上,然后让宝镜躺在上面,双腿伸得笔直,身体向前倾。
一直保持身体不动,是一种很强的消耗。宝镜经常坚持不住,从布床上滚了下来。
红衣道“你这样不行。剑舞是刚强的,花间舞柔软。宝镜你想象一下你是一只蝴蝶,你煽动翅膀的瞬间,应该是轻盈的,脆弱的。你的四肢太僵硬了。”
宝镜对红衣的点拨039云里雾里,烦躁道“什么蝴蝶,脆弱你说得轻松,你倒是示范给我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