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温控,接着又将叠好的被子弄松散,说“标记完再睡吧。”
“哦。”林肆呼吸都不太顺畅,他背过身,低头,乖巧地露出后颈,“我还是不看着你好一点”
卧室里aha和oga信息素纠缠在一起,林肆逐渐感觉到热气从后背升腾起来,额头也冒了些汗,腺体隐隐发烫,像在催促着什么。
陆厌的手按住他肩膀,林肆一抖。
床头的灯光洒下氤氲,aha埋在oga颈间,手轻柔地安抚oga的肩膀,低低说着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话。
“以后几天去找你一次”
暧昧的因子飘散,像含着甜蜜而又温热的爆浆果汁,随着陆厌的声音洇进林肆耳廓、脸颊和每一个毛孔,他讷讷地说话“一个星期,一次吧”
“我有空就过去行不行”陆厌问,“不会让人看见的。”
林肆不只后颈痒,现在整颗心都是痒痒的,他结结巴巴回答“那你要提前和我说”
“好。”aha哄得oga听话以后,低头亲吻他的腺体,连气息里都带着得逞的小小满意。
林肆手脚乱颤,摸到哪一处都充满期待的快乐,脸颊上的驼红色像夜光里的诱人美酒,抿一口都要醉上几个来回。
泡泡从床底下一跃而上,立着猫爪直直看他们,“喵”叫了一声,吓得林肆飞到九霄云外的理智又跑回来。
陆厌低声说了句“等会儿”,起身将泡泡抱到门外,盯了一眼,让它不敢乱动,才将门关上。
林肆还在小口喘气,手按在腺体上。
“怎么了”陆厌问他。
“它在跳。”林肆说,“你咬一口,快点。”
作者有话要说我来了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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