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被强按在怀里,何旖曼连动弹的机会都没有,就只能这样静静的趴在对方怀里,听着对方那强盛的心跳力,甚至还能听到血液喷发的汹涌。
白梵是妖,是半化蛟的蛟蛇,冰冷的蛇血从红色变成了橘黄色炽炎,所以她才能在这寒冬抗住困意不去冬眠。
趴久了有些难受,何旖曼忍不住伸手也抱住了白梵的细腰,白梵被对方突然的一抱差点没把对方扔了,腰部是蛇最敏感的部位,何旖曼这样圈住让她直接从脚底酥到头皮。
“你别抱我的腰。”
白梵一双眼眸暗沉的宛如玄水,声音听着还有些抖。
“嗯”
何旖曼此刻因为被抱住暖和了许多,面色也恢复了正常,一张淡漠的脸上挂着不解。
白梵深吸一口气,只能忍住道“没什么。”
内心却是疯狂吐槽,为什么她做了几十年蛇才知道蛇也有敏感部位,何旖曼一脸不解的看着她,难道她还要主动说你摸到我敏感部位了
最后这一路上原本难受的是何旖曼,而现在却变成了白梵。
蜉蝣宫白梵还是第一次去,路上因为有何旖曼指路所以也没花去多少时间,等到了时候,白梵远远的就能看到一树的凌霄花。
“那是什么花”
何旖曼从白梵怀中扭过头,望着凌霄花道“那是凌霄花。”
看着像火炬一样的花朵,白梵第一次觉得这里很美。
大灰雁载着两人落在凌霄花前面,然后扭过身体向白梵邀功请赏,白梵掏出一颗灵丹丢进了它的嘴里,听到一声满足的鸣叫后才钻回了御兽袋内。
落了地的两人隔的很远,何旖曼看着眼前倒塌的宫殿陷入各种回忆,而白梵是只是打量着这株凌霄花,具她在玄冥的了解蜉蝣宫的这株凌霄花活了有几万年了,因为没有神志不得化形,只能成为蜉蝣宫聚灵的一株灵树。
她在仙城弄嫁接时,那孙家少爷曾给过她一滴灵液,当时她还稀释了两个大缸的灵水,对灵草的生长最为明显。
想到这对这种万年灵树更是好奇了,白梵靠近灵树左右打量起来,透过灵识她能感觉到整棵灵树蕴含着巨大的灵力,那些红色的凌霄花释放出的花香如同纯酒一般,吸入肺腑后更是让体内灵气快速的运转一番,如同喝了酒一般的畅快。
伸手摸了摸树皮,又看了看树干,心道这树活了几万年,没有灵智也应该会有灵液诞生吧。
“也不知这灵液从哪里诞出。”
就在白梵摸着下巴观察时,眼睛瞥见何旖曼往别处走,白梵赶紧追了上去生怕跟丢了,回头看了好几眼这棵凌霄花腾。
何旖曼走进蜉蝣宫的大殿,往日高大的柱子已经被推倒了,一切都变得残破不堪,那些散修如同强盗一般搜刮了这里的一切,就连那门上做装饰的手把都掰走了。
白梵看着眼前的一切也是暗暗咋舌,心道这些人也太残暴了,真是刮地三尺也不为过,有时候活在最底层的人可恨又可悲,被压榨的是他们,被欺负的也是他们,闹得最凶的也是他们,白梵曾经还以为自己的嫁接术能挽救这群人,现在才觉得根本可能。
让弱者变强他们又会变成新的欺压者,修真界里没有实实在在的清修,这就是一场生存游戏,互相掠夺欺压,如今的散修也不过是魔修拿来对付修真界的爪牙。
何旖曼在倒塌的宫殿里找着什么,白梵觉得这里什么也找不到了,剩下的也不过是堆石头。
大殿翻找过后,她们又去了其他的地方,无一例外能拿走的都拿走了,有些上了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