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都护可要玩的开心,若是一个不够,尽管吩咐。”
谢玴不再多言,抱着徐妙言跟着白嬷嬷离开。
待谢玴离开,张鹤川又叫来贴身随侍,低声说道“去看看,仔细些。”
那随侍领了命便下去了。
张鹤川重新执起酒杯,抿了一小口。
他可不信,谢玴真的是见色起意的人。
侧眼之际,他的目光又停在了仍在那里哭泣的六娘身上,他盯着她的侧脸许久,眸子微微一眯。
随后,他放下酒杯,径直走向六娘。
六娘惶恐的抬头看着笼罩她的阴影,日头正好,眼泪模糊她的视线,令她看不清身前男人的面容。
须臾,张鹤川欠身,拽住了她的胳膊,将她拉了起来。
六娘仍是低低哭着,她早就被那副场景吓的什么也不知道了,不知拉自己的是谁,更不敢抬头看他。
没一会儿,六娘便被张鹤川拉走了。
白嬷嬷带路到上房门前,推开门,说道“大人若是有什么需要,只管吩咐一声便是。”
“知道了。”谢玴抱着徐妙言进去后,白嬷嬷便帮着将门关上了。
谢玴将徐妙言放在床上,拉过锦被盖在她身上,转身坐在床沿,瞧着门窗外两处的动静。
徐妙言身上的丝衣被撕裂,里面又没有穿任何贴里的衣裳,腰带还被扯掉了。如果不是她一直揪着撕裂的衣角,又被谢玴一直抱着,估计她早就跟那群姑娘一样了。
幸好,幸好今日谢玴在,否则,即便她兵行险着,恐怕也难以逃出去。
徐妙言将被子裹在身上坐起来,见谢玴坐在床沿背对着她,不知道在沉默什么,便出声道“大人”
“别说话。”谢玴低声提醒。徐妙言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只看到窗外似乎有一个人影。
难道,是张鹤川的人
须臾,谢玴回头对她道“外面有人在监视我们,如果你想名正言顺的从这里出去,知道该怎么做吧”
徐妙言一头雾水,问道“怎么做”
谢玴打量了她一眼“别告诉我,这一个多月,那些人没有教过你。”
徐妙言顿时明白过来他指的是什么,脸一下子就红了。
该不会,谢玴要她跟他做那种事吧
这怎么可以
之前那一个多月确实在这方面学到了不少,只是只是她跟谢玴,实在是
谢玴见她一脸纠结,问“怎么为难”
“我我”徐妙言支支吾吾,姓谢的难道难道不是白问么那种事她怎么做的出来
谢玴又往外面看了一眼,继续低声提醒“外面的人正盯着你我,到底是宁愿为难,还是想活命,你最好想清楚,而且,我没有太多时间等你,你还是好好配合我,既然我救了你,你也不要让我为难。”
徐妙言的一张脸通红,她为难了好一会儿,还是小心翼翼的问他“难道,就没有别的法子了么我这一时实在是,实在是”
实在是没法跟他真的做那种事。
谢玴回头,见她垂着眼,通红一张脸,忽然明白了什么。他不免冷笑了下“怎么,你以为,我要的是你跟我做那种事”
“啊没、没有”听谢玴这话的意思,难道是她多想了
徐妙言不敢抬头看他,窘迫极了。
“从肖统军手里救下你已是我多此一举,你可不要得寸进尺。”谢玴说的倒像是他吃亏了一样。
什么叫她得寸进尺这说的好像是她很无耻下流,想跟他做那种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