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斌奄奄一息的模样,朱之桦肚子里的火又起来了,摇头骂道“老不死的,居然还想出城调兵,嫌命长吗要不是本公子正从营里过来碰到你,现在躺在地上的岂不是本公子”
朱之桦被燕燎一通教训,手腕断了不说,下半身更是疼得半没了知觉。本要让大夫赶紧看看,谁想居然从府衙里来人通报他说燕燎闹起来了,害得他大夫都来不及看,顶着一身伤就出来调遣私兵。
越想越气,朱之桦咬牙切齿,心道要是自己的下半身不幸不好用了,他一定会把全漠北的男人都给阉了。
城门外,徐少清六神无主地望着徐斌,他还没有完全接受眼前的事实,抖着身子呜咽啜泣。
徐斌紧紧抓住徐少清的手,努力扯起一丝笑“少清是父亲无能,没能保护好你和少浊。”
徐少清说不出话来,一个劲的摇头。
“少清你和少浊不一样,少浊他性子急躁做事情不过脑子,我一直担心他会得罪大人会咳咳还好世子当年救了少浊一命这辈子你和少浊都要跟着世子好好地”
“父亲,别说了,别说了。”徐少清抓着徐斌的手,不忍见父亲从嗓子里挤出字来。
忽然,徐少清感觉到有一块愠着体温的令牌,被贴进手心。徐少清浑身一震,望向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