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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需要与人牵绊的感情,更不需要生而为人的良知,神性与人性皆不可得,他只须堕身为魔的恶念
久久没有作答,虞扶尘抬眼,见他幽幽吸烟,憋在胸中也不吐出,一时气急,照着那人的后背就是一拍,令措手不及的老鬼猛咳一声,疼的挤出两滴泪花。
“孽畜你找死吗”
“不准祸害身子”
“本座伤口裂开了,孰轻孰重你分不清吗混账东西”
他胸前的绷带透出殷殷血迹,虞扶尘手忙脚乱几次要为他处理伤口,又顾忌着那人体内住着自己并不熟识的灵魂,到底没敢出手。
老鬼倒是满不在意,疼过了便舒展开眉头,笑将狼崽子拉近几分,非要他贴着自己的心口。
“本座觉着调戏你还挺有趣的”
“放开”
“不妨学着适应吧,本座与风知难同生共死,若是没有出现转机,至死都会如此,为了他的性命,你不要妄想驱逐本座。”
他没有明说,许是风长欢那该死的感情影响了自己,此刻那人对虞扶尘的爱原封不动印刻在他心中,同出一辙,难以消磨。
而对虞扶尘而言,得知复生后的师尊难得一改从前的禁欲姿态,对自己百般亲近的行径竟是出于这早该投胎的心魔,会有失落也是人之常情。
心中无名火起,他将那人扑倒在床,咬牙切齿“你究竟想怎样你还嫌不够吗”
“不够,当然不够,行止,本座还想看风知难这样清高孤傲的禁欲者高潮,不知你能否满足这小小需求呢”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师尊的人格分裂,自称“为师”时,他是温和的风知难,自称“本座”时,他是暴戾的风长欢。虽说两个人格同属于师尊,但被心魔掌控时,他狂妄,自大,藐视除奶尘以外的所有人,温润与平和将荡然无存,正如他自己所说,心魔会无限放大他的欲念与暴行。
能否控制得住师尊将是奶尘接下来要面对的最大难题,回忆起过往的他自然是要遵照从前师尊所教的君子之为制止暴戾的风长欢,而能否压制住心魔以常态示人,也将是师尊的一大难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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