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兰申满意的点头,越快越好,其实她想今天就去,但也知道不大可能。
领着人到了家,墨先生没多待,他有自己的生意要忙,所以匆匆走了,一时间家里就剩下她,墨女士,八岁的孩子,和做家务的阿姨。
井水不犯河水,倒也会安然无恙,但显然事事难料,那个八岁的孩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上了三楼来了墨兰申的房间。
墨淘那个孩子,在看到他的时候,墨兰申惊讶,但很快就知道这家伙要干什么。
别小看这个孩子,虽然年纪小,但是霸道,自私自利的性子是一点没长少,家里突然来了人住下,可想而知他要做什么。
墨淘迈着步子晃到墨兰申跟前,睁着同墨女士一样微长的眼睛看了她一会儿,张嘴道“这是我家,你什么时候滚”
声音奶声奶气,但说出的话实在不太动听,墨兰申默不作声的瞅了他一晌,不知道这孩子是不是太过胆小,望着她的眼神盯了一会儿,竟然自己受不住“哇”的一声哭了。
土皇帝一哭,墨女士在二楼都能耳尖的瞬间听到,一听声音是在三楼想到有个狼崽子在里头,立刻噔噔噔的跑了上来。
见到自个的宝贝蛋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墨女士终于爆发了“你个贱骨头,你做什么了你这么大还和一个小孩子过不去,这多年吃屎长大的吗”
嘶,墨女士的话恶毒极了,墨兰申相信,天底下没有人能比得上墨女士张嘴骂女儿的,什么难听,来什么,仿佛这个女儿不是女儿,是个与她有几辈子恩怨的仇家。
墨兰申听了一晌,没出声,没动静,不是她不敢怎么样,而是重生回来的她是一个冷静,通透后的成年人,这个时候她不会像以前一样歇斯底里的争辩,痛苦。
因为她知道辩论在一个不讲理的女人面前,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得用拳头,于是她向前走了一步,一双眼睛沉静的盯着面前的人,在墨女士越骂越难听的时候扼住了她的脖子。
仿佛被命运扼住了喉咙,墨女士一下噤了声,墨兰申一米七八的个子在女生行列,甚至同龄人的行列中远远的高出许多。
一米六出头的墨女士被她抓着脖子就像提着小鸡崽子一样,全方面碾压。
这是一种什么体验就仿佛是生命突然掌握在了她人手中,谩骂,侮辱,挣扎,什么都忘了,只剩下战栗。
墨兰申看着墨女士的瑟瑟发抖的样子,满意极了,心里仿佛有一种报复的快感,咧着嘴笑道“本来,这一次我不想理会你的,可你偏偏要往我身边凑,你说该怎么好”
墨兰申不是善类,亦或者说,多年被孟女士的折磨把她原本仅存的那点良知都消磨殆尽了,自杀后那点生而为人子女的责任也荡然无存,于是剩下来的只有存进骨子里恶劣。
她近乎欣赏的姿态看着墨女士越来越恐惧的样子,笑着抬起她的脸“墨女士,做人要有脑子,不然和猪没什么区别”
墨兰申没有要墨女士命的兴趣,在看着人吓得要尿裤子的时候,松开了手。
一被松开,墨女士逃一样的夹着儿子就往楼下冲,今天墨兰申算是给了她一个刻骨铭心的印象,她发誓在被抓着脖子,对视上染着血腥的眸子时,她确定,那不是一个人该有的。
所以她害怕了,可是原本存着的厌恶没有消失,于是既恐惧又厌恶。
不管墨女士怎么想,墨兰申无所谓也不想搭理,她现在满脑子都是明天见到她的小姑娘的激动,倒是没那个空闲。
晚饭墨女士没有出来吃,是阿姨端上去的,墨先生也没回来,于是诺大一个餐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