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晴摇摇头,“我想,变得更优秀一些,不怕失败,不怕失去,跟你一样,依靠自己。”
“谬赞了,”秦见轻笑,“人失败不可怕,可怕的是心气没了。你说的根本,不是来源于你的父母,哪怕有一天,如你所言跌下神坛,还是可以靠你本心,找回所有。”
舒晴侧身对着他,仰望,虽然一时想不明白,但觉得很安心,蹭了蹭他“我懒得过去了,冷。”
秦见无声的扯扬了下唇,虚笼圈住她。
默认收留了。
这一晚舒晴不知几时睡着的,听着令人安宁的声音。
她有时不满他的冷漠,但不知不觉,总在有问题时,哪怕是一些矫情的胡思乱想,也能从他这里得到解答。这就是她越来越依赖他的缘故吧。
如果他对她坏一点嗯,还是不要了。
闹铃五点半准时的响,呱呱呱,癞蛤蟆。
秦见拉高被子蒙头,闷声怨诉“什么鬼闹铃,这么独树一帜。”像癞蛤蟆爬在头顶一样。
“对不起哦,吵到你了,”舒晴伸手去床头摸手机,解释道“因为我怕调鸡叫声会跟村里的公鸡混合不清。”
“你就只能想到这两种异于常人的方式是吗。”不是公鸡就是癞蛤蟆,品味特殊。
舒晴侧身,手搭他腰上,还迷迷糊糊的,解释道“因为太困了起不来,故意调难听的。”
秦见顺势将她搂过来,抱着肉软软的一团,懒声道“别去跑了,放假没有人来。”
舒晴推他,“不行,我今天不跑步,但另有要事。”
“哦,今天不跑今天不跑步”惊得秦见一个激灵清醒。
冰雹加生理期都雷打不动的活动,今天撂挑子了
秦见盯着她“什么要事”
舒晴也惊醒,捂嘴,对盯了他两秒,背对起床“没什么,我回我房间换衣服。”
捯饬了许久,舒晴换了一套绛红色风衣出来,看起来略显臃肿。
而秦见也动作快的穿好了外裤外套,挡道拦在门前。
似曾相识的对峙,舒晴心中咯噔一下。
舒晴讪讪企图绕开他,一边道“嘿呀,你这人真是的,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不用看我这么紧。”
“那是因为你今天很反常。说吧,去干什么”秦见视线随着她转。
舒晴停下来跟他理论,一派正气的对视“没有反常呀。”
“你貌似很不想让我知道,瞒着我去干什么。”秦见不依不饶。
舒晴挠挠头,回想起“那个,刘奶奶家的狗死了,我去参加葬礼。”
秦见嘴角微抽“你穿大红色去参加葬礼”
舒晴看了自身一眼,反驳“这是绛红,偏暗,古时王公贵族穿的官袍颜色好不好。”
“哦,你以为这样解释下就能糊弄过去了”秦见锐眼盯她。
舒晴有点无所遁形的感觉,头皮发麻,“呃,狗的葬礼没那么多讲究,我随便挑来穿的。”
秦见点点头,拉高拉链,理理衣衫“正好,我没什么事,陪你一块去。”
舒晴惊疑的退后一步,咂舌“平时也没见你这么热心狗的葬礼有什么好参加的。”
“那你去干嘛。”秦见反问。
舒晴转了转眼珠,“其实吧,狗的葬礼是其次,主要是,刘奶奶对那条狗的感情很深,狗死了她一定很难过,我得去安慰她。”
刘奶奶是经常给学校食堂送番茄的农户,秦见也认得。
秦见轻嗤一声,一言拆穿“刘奶奶七个孙子孙女,儿女也都在家,人家身边有你站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