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晴在镜头前扮鬼脸,各种怪相,吸引弟弟注意力。
婴儿肉嘟嘟的,五官精神,眼睛黑亮有神。
对视的一刹那,舒晴心都感觉化掉了,用手指轻戳屏幕,“好可爱,好想摸摸他。”
云瑶自豪,“可爱吧。你和秦见也可以早点生一个,这样年龄相近的舅侄俩一块长大,一起上幼稚园啦,打架互相帮助,一起调戏小女生,这些,有伴嘛。嘿嘿,这是我期望的,一切还得看你们自己的想法啦。”
秦见“”这个想法有点危险,伯母她知道自己女儿才多大吗过一阵也才十九而已。
舒晴哑然,不知怎么解释眼下这个情况,“妈,其实我跟他”
“尿了哎呀,舒望你没有给孩子垫尿不湿啊”镜头那边天旋地转手忙脚乱,云瑶匆急说再见,“晚点再聊哦秦见舒晴,先拜拜喽。”
风风火火的一通电话。舒晴挂断电话,注意到一旁“你怎么了,不舒服呀”
男人谁不想第一次给丈母不对,给、长辈一个好印象呢。
秦见懊恼的沉默了会,揉捏眉骨。
在跟对方女儿上床的场景下初见长辈真是够了。
秦见默了会,不安的请教“你妈她,会不会觉得我很轻浮。”
舒晴微怔。他大概以为妈妈是客套才说那些话,也许背地里另有所思。
舒晴想到昨晚的悲惨境遇,无奈叹息“我以对她十八年来的了解保证,如果她知道昨晚我们在干嘛,只会嫌你不够轻浮。”
“咳,”秦见起身去拿外套,“我想回学校了,你要再睡一会吗。”
“不想睡了。诶,等等,把刚那盘棋下完再走。”
“哦。”
舒晴心眼大的,后知后觉想起了什么。
昨天她怎么就,没把他心里的白月光搞明白,急于献身了呢
也不知他为何亲了她之后就哈哈大笑,板了几天的臭脸终于破冰生暖了。
舒晴落了颗黑子,将白棋枷吃,似不经意问起“那个,你昨天说的新奇的风景,到底指谁啊。”
她跳入了陷阱,秦见微微一笑,不留情的落子,将她方圆四路围起来,反杀,“魏家坡到城里,不是新风景么。什么谁。”
舒晴信了“喔。”嘿嘿,不是人就好。
也对,她把守得这么牢,谁有本事悄悄穿越火线和他私通。
大年初八正式上课,家长所托,学生带来了家里的吃食送给老师。有鸡蛋、糍粑、熏肉,塞得狭小的办公室快无两位老师的容身之地了。
他们一再强调不要再拿,领了心意,还买了补品之类的回礼。
在支教期即将结束的前一个星期,舒晴还闻到个不好的消息,为近日来的离别愁绪上又添一朵乌云。
“你要一个人跟校长去教育局开学期总结会为什么,一起去不行吗。”这么突然,下午最后一堂课是她的,一回寝室,就看到在收拾三天行囊的秦见。
秦见说不行“有一个人要留下照看学生。”
“那我”
“你什么,”秦见转身看她,凤眼微眯,玩笑的口吻却透着冷冽“你想跟校长单独去”
那个买黄碟的老色狼,咦。
舒晴打了个哆嗦,摆手“我留下好了。”反正,她挺舍不得那群学生,多陪他们几天也好,想到他们,舒晴提起“你走了,数学物理化学生物这些功课有人代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