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套中式旗袍,从会场离开去酒店给来宾敬酒时穿。
舒晴拉开帘幕,收紧肚腹屏息,还没到正式结婚呢,有点紧张“怎么样”
她的发型仍做了内扣,微卷的披在一爿雪白肩上。
她的颅顶高度恰到好处,即使不带皇冠,披一层单薄白纱也不会显得额头扁平,蓬松散落。
层层叠叠厚如棉被的婚纱被她传出浪花堆积的轻盈感,纤腰盈盈一束。
整体设计给人的感觉是朦胧梦幻感,实布与纱交映,裙尾处用银丝线修了零星的花样,看起来仿佛星星缀在底端,手腕系一条薄纱带是点睛之笔,飘逸流仙感。
秦见着着实实被惊艳到,穿一身笔挺西装像雕塑一样直直盯着,半天没应她话。
好一会,他掩唇轻咳,“很好,看不出平时吃得那么多。”
“喂”哪壶不开提哪壶,舒晴气闷跺脚。
“夸你呢。这套很漂亮,换中式的看看。”秦见说完自己也往更衣室走。
中式旗袍是手工刺绣的,紧贴在舒晴练过舞的曲线上,褪去了点穿白纱的纯真,添几分妖娆之色。
秦见打量她头发盘起来的珠钗凤冠,伸手比划了下“头发放下来可能更有味道。”
“真的吗,”舒晴拢了拢发髻,“我是觉得穿婚纱已经把头发披肩了,想换个发型试试。”
秦见思索了会“也行,很美,两旁的博鬓可以去掉往后,你头部跟肩的比例已经完美了,不用增宽。”
“嗯,”舒晴笑着点点头,打量他一身右衽汉服“你也很不错,这样很像”
“古代的老爷。”秦见下意识接。
今天的画风很爱抽风啊。舒晴嘴角抽抽,去理他的衣领“哪有,是也是古代的少爷,怎么成老爷了。”
秦见围拢衣摆,“这里有些宽了,大腹便便的就是老爷。”
“哎呀是吗,”舒晴半蹲下,观察“你松手我看看。”
秦见放开手,看她一脸认真探究的样子,忍笑“真是难得。”
“难得什么”舒晴问。
秦见“听说待嫁的女孩会去报一些培训班,学做饭,插花,缝衣服,空间收纳。看你这样子,是学会做裁缝了”
“啊,”舒晴腾的站起来,脸逐渐发红,“没有,我随便看看,记下来让店长拿去修改我去叫店长过来看。”蹬蹬蹬跑了。
试完礼服,他们必须尽快决定婚礼举办的场所了。这个太仓促没时间磨合,本应提前几个月订下的,但有钱也不是难事。
本来要挑好的地方至少得提前数月预订,但有钱也不难办,加上他们悬而未决,一直磨蹭到了今天。
俩人从大范围礼厅中选了一个,赶过去看,一眼相中,挺满意的。
婚庆公司的作用几乎帮你包揽一切,布置细节,什么鲜花配色,灯光投影,通通不用管,只要感觉对就ok。
这里天花板高度很高很阔,有暖气,的确比之前的银滨水湾耐待。
经理调了婚礼当天的效果给他们感受。
舒晴坐在柔软的布衣沙发上,徐缓的光影打在面颊,她靠在秦见的肩上,喟叹“真的有结婚的感觉了诶。不是有一首诗描绘了人们最幸福的时候,久旱逢甘霖。”
“一滴。”秦见莫名接话。
“诶,”舒晴仰脸,下巴在他肩上磕了两下,“我还酸雨呢。”
秦见哂笑“接得不错。”
“他乡遇故知,你接啊,再接。”舒晴气笑。
“他乡遇故知,已故。”秦见跟她玩儿。
舒晴慢慢退离他身边,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