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为首的那个叫李茂全,行踪一直漂泊不定,他犯的事儿可多了。”
“嗯,他好像说自己,玷污过女生。”舒晴隐下的怒气渐浮。
看她精神恍惚的,秦见扶她到椅子边“坐下说话。”
他手腕红通通一块,舒晴闪目瞥见,捉起他的手,仰望他“疼不疼,我们去医院。”
真没什么感觉了,秦见却心思一起,调侃道“你亲一亲就不疼了。”
“真的吗。”她问得很认真。
两只眼睛干净得像一泓泉水,漉漉带雾,睫如蝶翼颤了颤。
捧着他的手,当真小心翼翼亲了上去,贴唇来回浅浅划蹭。
像一片轻舟,激起层层涟漪,又美好得让他觉得,刚刚欺骗她那句话像在犯罪。
秦见一边愧疚一边无耻的享受着,凝着她满怀柔意的动作。
警官又爆陈年老料,说五个罪犯一口咬定,舒晴是贼祖宗,犯案累累,比他们还罄竹难书。
说得煞有其事,非常笃定。
秦见好奇道“你到底做了什么,拖延这么久的时间,让他们把东西交给你,还说你是贼祖宗”
舒晴松开唇,却仍拿手捂着,叫他也坐下来,赧然道“没、没什么呀,是他们自己蠢,我说我是同行,他们就信了。”
然而下一刻,警官又拿到新手资料,从李茂全身上搜出来的录音机
李茂全竟有一个怪癖,每次出山喜欢把全程录下来。
虽然李茂全自己没承认为什么,但警方听了两段推测,全是他人家女孩子时录下别人尖叫的嗓音
太变态了。
想到舒晴差点也成为其中之一,秦见眸子淬了冰一样寒。
他今晚一定要确定五人初步审判的结果再走。
听多了女孩们的哭喊,在座人又心寒又心塞,直到转播放成最后今晚的一轮录音,气氛陡转。
“合子上的朋友,一碗水端来大家喝喝”
“我的名字你不配知道,我姓白,你叫我小白好了。呀,莲花子、划十子、小罗考、叉叉子。”
“洒洒水啦,我祖上四代是干军火商的唔。”
“哈哈哈哈哈哈”
整个审讯室已从悲凉的气氛笑成狗。
要不是周成斌跟两人熟,估计已经把舒晴锁起来盘问了。
舒晴窘得想找洞钻进去,捏了捏旁边男人的手“喂,他们笑你也跟着笑。”
“我咳,”秦见憋了憋,没成功,破功喷笑“哈哈哈哈哈”
真娶了个活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