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失为一个办法,白茶抬头,面前是一张又漂亮又亲和像她姐姐一样的面孔,她不自觉被蛊惑,说话顺畅“罗阿姨说,下午的事她不是故意的,她怕儿媳鼓动儿子赶她出门,她以后会试着跟你和平相处,请他不要生气了。另外,阿姨真的不想要钱,只愿跟儿子住在一起,共享天伦,希望他能好好考虑。”
没什么新意,舒晴撇撇嘴,拿过托盘上的牛奶“好啦,这个我一块转交给秦见哥哥,你回去睡吧,晚安。”
“姐姐晚安。”白茶如释重负的跑下了楼梯。
舒晴若有所思的捧着牛奶往回走,进门就被抱住了,脸蛋被印了一个浅浅的牙印。
舒晴无奈,持稳手腕“诶诶,牛奶要洒了。”
“就为了一杯牛奶我可以给你更多。”他凑近,暧昧的咬她耳廓到耳垂,喷薄的呼吸湿热。
“”舒晴要炸了,磨磨蹭蹭推回到桌边,把牛奶杯放到桌沿角落,一边正义申饬一边行动很真实扯他裤子“唔,做人要矜持庄重,说话越来越没底线了。”
“什么没底线,冰箱里牛奶还有很多,我可以给你更多,有问题吗”
“”
秦见端起她粉色蔓延的下巴,确有些不高兴的瞅她“你什么朋友都交”
舒晴微愣,意识到他的意思“不是的,我追出去是看她的目的为何,也许会获得一些有价值的消息。”
“我听唯一有价值的消息,就是三声秦见哥哥。再多叫几声。”他捧住她脸轻咬她唇瓣。
咦惹,她比他年幼三个多月而已,装什么小嫩葱。
舒晴偏过头“不叫。”态度坚决。
门在她进来之际已经被他顺手锁住了,秦见这回放心大胆的扬臂脱掉t恤,舔了舔干燥的唇,肌腱贲张泛红“你会叫的,很多很多声。”笃然。
舒晴
月亮时而被汹涌滚动的黑云淹没朦胧,时而被几缕云雾温柔的承托。
辗转流波,天色渐霁。
昨晚玩得过疯,把人料理干净了,衣被没来得及及时放进洗衣机里,倒头就睡了。
一早,秦见起床上班前,顺道把脏了的衣物拿去阳台。
阳台阔大明朗,边角摆放一台洗衣机,挨着是一架简易的洗手池,前方的露天延展台晾有几件衣服,一双枕巾。
硕大的阳台就这么点东西,一眼能望净。
秦见扫望了一眼,直到揭开洗衣机盖子,里面的滚筒空空如也,他心底疑惑渐重。
今天舒晴依旧不去剧组,他们工作室被投资商邀请筹划拍摄一部大i古装剧,她担任其中编剧之一,不过和之前一样,工作界限不明,去片场偶尔充当场务。
从剧务到助手,一步步朝导演迈进。
眼皮困倦得像压了千斤铁,舒晴还是艰难爬起来了。
昨晚除了他们俩不可言喻的折腾,楼下又传来他妈跳大神的声音。
动静不那么明显了,而且声源方向不同,估计从客厅转到房间里偷偷摸摸的摇铃。
下楼时,两个人碰到了一起。
秦见一边翻转手腕扣腕表,疑惑的问“你梦游把我们家窗帘丢了”
一句话损了她两次,舒晴被气醒了,鼓腮瞪他“我什么时候有梦游的习惯啦,还丢窗帘,吃饱了撑的吗。”
秦见揶揄的看她“在你身上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舒晴刚想反驳,怔了怔“你是说一楼客厅的窗帘。”
秦见嗯了声“昨天回家就发现不见了,以为你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