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把他击软得一塌糊涂,秦见贴她鼻尖亲昵的蹭“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
回到家已经凌晨十二点半了,屋子里安安静静,没有跳大神的迹象。
两人并肩到楼梯口,有一人却脱开轨线了。
舒晴伸手抓了空“诶,你去哪里。”
“有点饿,去冰箱里找东西吃。”秦见的声音从暗中飘远。
今日大落大起,罗语凤和刘春发站在公司楼下撒泼,他确实气得午饭晚饭都没吃。
舒晴哦了声“那我先上楼洗澡咯。”蹬蹬蹬踩上了楼梯。
浴缸上热气蒸腾,滴放了橄榄精油,浴房空间里充斥橄榄味儿。
晚风微凉,舒晴泡在里面不想起,足足泡了二十分钟,脑袋有些晕了,才抽掉塞子放水起身。
在知道秦见不喜欢吹风机的嗡嗡声后,她几乎也不用吹风机,拿毛巾擦着头发出卫生间。
床上是空的,人呢
吃个夜宵吃这么久,吃满汉全席呢。
舒晴拉开房门出去看看。
光线模糊中,一条颀长的身影伏在楼梯阶上,一动一动的往上蹭。
舒晴定睛一瞧,急忙按了墙上壁灯开关。
灯光亮起,那条趴在阶梯上困难前行的人果然是秦见。
舒晴一步踩三阶楼梯连跑带跳下去,火速冲到他身边,抱起他身子上下逡巡“你怎么了老公,怎么突然倒下了,是不是太累了”
“摔了一跤,扭伤脚。”秦见眉心紧拧。
舒晴立刻往他脚踝看去,一左一右全都红肿,她眼泪哗哗掉,蹭他脸“为什么不叫我呢,你打算撑到什么时候,这样一个人怎么上楼,我们是患难与共的夫妻诶”
秦见哭笑不得“我是很想跟你患难与共叫你拿瓶红花油下来,打电话你不接。”
“对不起,我在洗澡没听到,”舒晴轻轻放下他,噔噔又跑上楼“你等着,我去帮你拿药。”
一分多钟后。
秦见看着眼前的急救药箱,一言难尽,从中只取了药瓶和棉签出来。
“你现在是病人,好好躺着,交给我,”舒晴从他手中接过药物,蹲在他脚边擦拭红肿的地方,奇怪皱眉“怎么会摔得这么惨啊。”
秦见任由她动作,手撑往后面的楼梯,抻直腿微微仰坐“厨房地板很滑,一走过去就摔了。”
“是吗,我去看看。”
舒晴说风就是雨的,把药瓶递还给他。
好好躺着、躺了一会啊秦见无语的掰蜷腿,自己上药“你小心,地板上可能有东西。”
有前车之鉴,舒晴自然不会蠢到摔第二次,打开灯细瞧。
地面有一滩明晃晃泛彩色的洗涤液,还有零星的瓷碗碎碴。
再往垃圾袋里一瞧,舒晴几乎推测出来了,是有人正在洗碗打碎了,敷衍了事的草草收拾了下。
舒晴跑进一楼走廊,敲末尾间房门。
许久都没人开门,倒是另一间罗语凤的房门开了“敲什么敲,大半夜的”
白茶不应该睡得比老年人还死啊,舒晴直接拧开门,房屋里人和行礼空空如也,讶异“白茶呢。”
“搬去和她同学住了”罗语凤丢去一个白眼“连大舅都关进牢房的坏女人,白茶生怕下一个被赶走的是她,识趣的走了,没人跟你抢老公,你满意了吧。”
搬去跟同学住,那还好,不是一个人。舒晴拉上房门,来到罗语凤面前质问“厨房满地狼藉是不是你弄的,洗涤液很滑,你不收拾也不通知一下,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