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晴鞋子没换, 背包没卸, 先去柜子里拿出藏着的手机。万一妈妈他们担心过火查她定位,也只会查到这里而已。
果不其然,一开机, 就显示几百个未接和上百条短信轰炸。
舒晴翻看着, 边往楼上去, 遗憾的发现没有一条和一个电话是秦见发来的。
在众多询问她的消息中,有一条格外显目。妈妈把罗语凤接到了自己家住一段日子。
就是说,罗语凤此刻不在家里。
头疼,不知罗语凤又会胡说什么。
舒晴给亲戚好友群发了报平安的信息, 随即正走到卧室门口, 推开门。
外界微光映照的平整床铺令她为之一寒,偌大的屋子竟然只有她一个人。
她赶紧按亮了壁上开关,明亮的灯光稍稍冲散恐惧。
他不在家,可是他最近放假,能去哪里。
舒晴一鼓作气跑上上面两层。
楼上安了电灯,却没有家具,她打开每一间房看,白花花的墙壁晃得她眼睛疼。
检查完之后, 又从顶楼跑下来,颠三倒四的去书房看了看。
也没人在。
打着一直关机的电话,舒晴在外头漫无目的的寻找着, 钻进好几间酒吧。
她打给朋友们,除了问她这些天去了哪里,都不知秦见的行踪。
凌晨一点钟,她怀揣着不可能的念头,找到了公司。
按说他已被放假,短期内不会回公司。办公室还是不是他的都难说。
舒晴拧了办公室手柄,锁着的,从门缝底下看没透露一丝光亮。
她欲离开之际,仍不甘心的取出了钥匙,看个究竟。
开门瞬间,趴在桌上的男人警惕立起身。
诧异的四目相对,舒晴泪目,跑过去扑在他膝上“呜呜呜呜,你怎么失踪跑这来了,我到处都找不到你。”
秦见“”这几天到底是谁失踪了。
“我去、去酒吧找你,还去了楼上的天台,每一层每一间的找,家里一个人都没有。我还去警局报案,警察说时间太短不能立案,”舒晴凌乱的哭诉着,熟稔的从桌屉里抽出一包她以前买的纸巾,擤了一把鼻水“你可以打我可以骂我,但不要躲起来让我找不到,我好害怕。”
秦见“”他什么时候打过她了,胡说八道。
仓促间看过,家里的餐桌都积了一层薄薄的灰,他这几天没回去过也许办公室对他来说,相对还是一片净土。
舒晴兀自自言自语了半天他都无反应,逐渐止声。
她还要去市监狱找一趟刘春发,准备离开。
“你平安无事就好,我先走了。”
舒晴慢慢踱步到门口。
秦见望了眼她的背影,疑惑重重,眉头深深拧锁。
抓在椅柄上的手捏得骨节泛白,他嘴唇翕动。
终究开不了口。
心好累啊,好想跟他多待一会。舒晴步子像灌了铅似的,走得比蜗牛还慢。
她拿点亮屏幕瞅时间,意外看到了一个令她精神为之一振的日子。
七夕,凌晨已过,这一天是七夕了。
哇呜,她怎么受得了这个诱惑,这种日子去见刘春发。
至少让她任性半天,白天再去。
舒晴兴冲冲折回身,刹那,秦见心跳的别过一直注视她的头。
舒晴走回椅子边,挽起男人的胳膊“今天是七夕诶,陪我去过节好不好。快走啦。”
秦见仍旧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