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日西坠,薄暮天边泛起彩霞。
吃完饱饱一顿出门,舒晴拿他无可奈何了“诶,我一路上手都举酸了,”她小声哔哔“而且刚刚,人家店主以为我是什么侦查员。”哭笑不得,她摆摆手“我要挂了哦。”
“别,”秦见再次挽留,犹豫道“不可以拿着回宾馆吗。”
不,因为她不是去宾馆,而是要赶车去他那了,再晚来不及了。舒晴摇摇头“手机快没电了,两个充电宝啊白白。”
“等等,亲一个。”
“哈”早知道不去算命摊了,舒晴抿了抿唇,不好意思“我刚吃完饭,嘴巴有油。”
“不怕。”他执着的盯着屏幕,等亲。
“呃,”舒晴拿他没办法,用纸巾反复擦了嘴,开了二级美颜,噘嘴“么么么。”
秦见也凑过来,虔诚闭目,嘴唇吻在了冰冷的屏幕上“老婆,早点回来。”
回到宾馆收拾行李箱,刚充上电的手机又打进了电话。
舒晴瞄了眼,接起“喂,导演。”
周春树懊恼“小舒,我想事儿请你帮忙。我儿子读完职高就去工厂打工了,就在岐岭市,他跟我关系生疏,每回打电话来只说自己很好,我也不知道他是胖是瘦,你帮我去看看他,顺便带点现金给他,我微信转你。”
“您自己转给他不就好了。”舒晴嘟囔,万分的不情愿。
周春树“他工厂离银行远,附近又没什么用微信的大型商家,不用微信,只用现金。”
舒晴为难“我现在、要去赶车,再晚赶不上了,要不您找别人。”
“是啊,你还没赶车呢,别人下午两三点都回去了,目前就你还没离开宾馆。”周春树说。
诶搬石头砸脚。
周春树见对方不情愿,又抛以诱惑“我那没出息的儿子,不想让别人知道。帮个忙,你去看他,明天再坐车回来,我给你放十天假,成吗。”
十天半天换十天,不亏啊。舒晴愉快答应“好吧。”
外瑞工厂是木材原料采集场,地方微偏僻,坐落在山脚。
从外面看,里面有三三两两的工作人员。
舒晴站到门边,晃了晃铁门“有人吗。”
路过的一个公务员走过来,打量她“你是”
舒晴把手收回叠在身前,微微颔首“我来找周一然的,给他送点东西。”
“哦,进去等吧,那里,你自己过去一下。”公务员指了指斜对面能看见的一间候客厅。
舒晴望了眼,摇头“我在这里等就好。”
公务员却没那么好说话了“这恐怕不行,以防我们的生产流程被透露出去,家长来探视,要在我们视线范围内。过去坐吧。”
还有这种规定舒晴哦了声,刚在旁边也看到貌似是家长的一两个人从候客厅里出来,她就没多问,走了进去。
候客厅里挂有中外名人画像,有茶叶和水果。
可恶的是,明明她什么都碰,偏偏小腹渐涨,想方便
舒晴等了好一会不见人来,背着包走出去“喂,有没有人,你们厕所在哪里。”
她两腿稍稍并拢,自己去找。
蓦然,一间平矮的长房豁然出现,舒晴觉得像厕所,走过去瞧。
里面传来呜呜咽咽似猫叫的声音,又不像,怪渗人的。
不经意间,舒晴绕到一面斑驳的铁窗前。
里面一个女生正在被两个男人扒衣服的场景映入眼底。
她眼瞳骤缩,下一刻,嘴巴遭人捂住,往屋子里拖拽。
烘臭的复杂气味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