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是用了锄头之类的吗,不应该有这么浓烈的血味吗。
正想着,周明哲冲她吼“为什么不听我的话要逃走”
“能逃、我下次还会逃。”舒晴倔强的看着他。
“逃得掉吗外面有监控,出了工厂外面还有两层看守,为什么事先不问我。”周明哲一面凶她,一面把她抱回床上,扒开她外套。
“你要干什么”舒晴真的慌了,抱身逃跑。
周明哲将她捞过来,桎梏在胸前,凶巴巴说“反正我在你眼中是个坏人,永远不值得信任。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他牢牢按着她,不顾她捶打,只手去拿床头的白酒倒进杯中,往她后颈泼了去。
她一下子挣扎得特别厉害,周明哲安抚的吻了吻她耳朵“我知道疼,破伤风会死人的,忍着点,得把铁锈清理干净。”
舒晴又痛又气,先前被他举动吓到“不要你管,我自己洗”
“你眼睛长在后脑勺别动”周明哲摁住她脑袋。
这里医疗条件简陋,除了前一阵储存的白纱布,连碘酒都没,只能用高浓度白酒凑合。
随着他用棉签黏开伤口边的细肉,酒精渗入到深部,舒晴痛得浑身抽搐,张口咬住了面前的东西。
周明哲嘶的痛呼,却没有推开她,任由她咬着肩膀。
咬深一些他想去纹一个牙印。
紧张关头突然蹦出这么个想法。
有了切实的印记存在,思念起她的时候,一定比靠虚无缥缈的记忆充实得多。
房间唯一的药只有上次咳嗽时吃的消炎胶囊。
他把一粒胶囊掰开,药粉洒在了她伤口上。
酒精辣痛的劲儿一多分钟后过去,面前的男人也一动不动的。
舒晴松开他的肩“喂,弄好了就”
她只不过轻轻一拨,身前的人就跟死了一样毫无抵抗力的倒在了床上。
“诶”
一直听他中气十足的吼她,直到此刻舒晴才发现,他硬撑了多久。
面色褪得无一丝血色,衣服解开,后背遍布淤青。
舒晴解开衣服到处检查了,按他他会皱眉呻吟,基本是外伤。
但空气始终飘着一股浓稠的血腥。
从来没有这么一种状况像这般惨烈,让他恨不得立刻失明死去。
甫一睁眼,床下摆着一盆血水。
她、正低着头,拿不知道什么东西,擦拭他自己都恶心的断肢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周明哲有一刻的失心疯,抄起枕头狠砸了过去“你滚开”
“哎哟,”舒晴接住抱枕,汗颜看着他“还、还早呢,你怎么这么早就醒了,再睡会。”
犹如被死神在注视着,舒晴发怂的拎过昨夜清洗好的义肢“那个,我想趁你醒来前安上去的现在装回去来得及吗。”
她犹豫了会,还是放下义肢,小心翼翼道“还是算了吧,你的情况有点相当严重。你是来这多久没仔细处理过了里面都你、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其实我、当过护士,没错,后来才转行的。真的没什么。”她语无伦次了都,就怕周明哲冲过来把她眼珠子挖了。
“护士、医生,这两年都没有再看过,”周明哲突然发狠的扑过去,将她压倒在床,死劲按着她磋磨“我奶奶都没有看过,那是我的禁忌,你凭什么、凭什么”
“咳昨天血渗着裤管流了出来,我怕你会死。”舒晴推阻他,脖子被勒得喘不过气儿来。
“我死了不正合你意,谁t你多管闲事”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