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在一处房间里坐下,曾书书将这四天来所发生的事一一说明。原来在老城主醒来后,不知为何颜烈突然找到了失窃的募银,也揪出李洵就是幕后黑手,惹得老城主勃然大怒,竟然下令将李洵赶出城主府,后来在处理金瓶儿一事上,老城主一反常态地对魔教中人表现出偏见,在得知金瓶儿与李洵合谋盗取图纸,且乃合欢派的妙公子后,不问中毒缘由,便将金瓶儿赶出渝都城,老城主前后的变化让他们大吃一惊,曾书书曾去向老城主求情,但却惹得老城主十分生气,厉声斥责于他,这让曾书书很是不解。后来颜烈一手控制了城主府,如今就连他想见老城主一面都很难,所以他们几人只能暂住在山海苑。
“颜烈”陆雪琪皱眉沉思,这个颜烈不像表面的那样不简单,“颜烈为何阻止你见老城主”
曾书书双手一摊,“不知道,他说外公重病未愈,不宜见客,渝都城的大小事宜一律由他做主。”
“呵,这颜烈口气倒不小,好像他才是这渝都的城主。”碧瑶嗤笑。
“可不是,现在护卫队都只听他的,我们也没办法啊。”曾书书唉声叹气道,“外公一向待人宽厚,与金瓶儿相交多年,之前颜烈指责锦绣坊下毒,外公也未尽信,可是现在水落石出了,外公反而起疑了。”
“也不怪老城主多心,万毒门潜伏空桑山多年,居心叵测,险些酿成大祸。而金瓶儿又是魔教中人,老城主难免有所忌惮。”阿相放下茶杯,分析道。
“魔教各派已经觊觎渝都很多年了,而五年前这个颜烈才来到渝都,他负责渝都内外的安全,他不可能不察觉到空桑山的隐情。”张小凡皱眉怀疑道。
“没错,之前颜烈十分笃定金瓶儿就是下毒之人,看上去就像十分着急确定凶手一样。”林惊羽回想着当时的情景。
“这个颜烈到底有何目的”陆雪琪思索道,“万毒门已被我们赶走,按理说渝都应该没事了,可现在又来一个颜烈。”
“说到万毒门,我们天音阁曾被万毒门偷袭,还盗走了我们一件宝贝,我去找了一大圈,什么都没找到。”阿相遗憾地摇头。
“什么宝贝啊”曾书书探身问他。
阿相拿手比划着,“就这么大的一个金炉,炼药用的。”
“绿色的”曾书书想起自己好像拿了一件三脚鼎。
阿相否定,“不是,金色的。”
“哦”曾书书低头从自己乾坤袋掏出一物,一个浑身绿色的三角鼎。
阿相吃惊地看着此物,然后指着它,“金光炉这不就是我们天音阁丢失的宝贝吗”
“真的是它”曾书书诧异,“不是金色的吗”
阿相端起来查看了很久,“是被万毒门经常炼制,才在表面渡上了一层毒物,原本是金色的。”
曾书书笑笑,“还好我看着此物就觉得像是件宝贝,便顺手拿回来了,没想到歪打正着。”
阿相十分感谢曾书书,“书书,谢谢你啊,要不然我还不知要找到什么时候。”
“嘿嘿,没事,大家都是正道同胞嘛,客气啥。”曾书书爽朗地笑道,周围人也被他感染,微笑出声。
一旁抱臂于胸站着的李洵则不屑偏头,“哼,如今万毒门虽然重伤逃离,但难保他们的残余势力不会卷土重来,还是别高兴太早。”
“李师兄说得没错,大家还是小心一些。”陆雪琪看看众人,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