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队恐惧他每一次可能的触球,b队也对除了想方设法助攻和跟上去蒙两脚之外还能再干什么感到迷茫,艾萨克清楚他们的问题,可他并不认为他应该出面解决这个问题,在他看来,那是教练和队长他们该干的事。
他从不在乎跟在自己身后是什么样的人,又会出现怎样的同伴,他只需要进攻,心无旁骛地不断进攻,如果落后一个球就再踢进去两个,有时候事情就这么简单。
avsb,5:6,那颗被铲出去的球兜兜转转滚进了门线,上半场的绝对优势荡然无存,局势刹那变得危险起来,吃瓜群众统连瓜子也不磕,开始焦虑地啃它不存在的指甲。
剩余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剩下任何一方再进一球都将奠定最后的结果。
林加德用眼角的余光瞄到了忽然启动的艾萨克,他眼皮一跳,眼睁睁看他用胸口接住中场灵光一闪,气呵成。
用不着再去思考什么,他迈步本能地追了上去,脸色在肾上腺素的作用下涨得通红。
他们之间明明只有一步之遥,却遥远得仿佛天堑。
负荷过量的肺让他的喉咙里发出了狼狈的喘息声
快一点快一点再快一点
他的手已经碰到了他的衣角,而艾萨克即将曲腿射门,守门员兼队长站在正前方下压重心屏息以待。
林加德借助惯性让自己顺势摔下去,险而又险地捅走了那颗球。
他这幅把自己的腿送到他脚下的气势让艾萨克下意识地把脚往上抬了一点,鞋钉在他的小腿上划出一条白痕,被划到的地方很快又肿了起来。
某个短暂的瞬间,艾萨克菲尼克斯的脸上露出了一个错愕的表情。
门将接住那颗失去势能的足球,往后退了两步,给出一个横跨大半个球场的高空长传球。
边锋用脑袋接住了那颗球,方向都顾不上看,只拼尽全力地把它甩了出去
avsb,6:6。
教练先生终于吹响了象征比赛结束的哨声,他抬手给这些敢于奋起直追的小伙子鼓掌,场上的其他人也毫不吝惜自己的掌声。
林加德傻笑着坐起来,他和站在一旁的艾萨克对视了一眼,被他拉着手从地上站起来。
“你,还行。”
艾萨克菲尼克斯夸赞别人的语气依旧酷得不行。
“这场比赛可是有弗格森爵士参与的比赛,无论如何,我都不想因为我们的缘故让他输。”他笑得见牙不见眼,被教练轰去医务室检查,临走之前隐约听到弗格森爵士在向教练先生询问他的名字。
那只名叫加文的柯基一下就神气起来了,它摇晃着尾巴汪汪直叫,和它的主人看起来一样傻。
“艾萨克。”弗格森叫住他,“过来一下。”
艾萨克菲尼克斯侧过头看了一眼抬起爪子正准备按住柯基那条短胖尾巴的老虎,它收起爪子乖巧地跟了上去。
“我想现在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要让你去踢中场了。”
“是,先生。”他的态度比最初软化了许多,这场不分胜负的比赛看上去好像什么也没改变,又好像确实改变了些什么。
弗格森爵士用手拍了拍他的背,“足球是11个人的运动,你要是想在这条路上走下去,就要学会相信你的队友,他们从来不是可有可无的附属品,而是你手中的矛和盾。”
夕阳温柔而无声地拉长他们的影子,金雕和老虎是画面里特殊的点缀,教练先生扭头看过去,感慨地想到了过去的贝克汉姆和现在的罗纳尔多。
而未来的菲尼克斯,或许也会像那两个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