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匹马按照一百五十两银子算,她就有好几十万两银子,还不算她在临堰和其他城池买的宅子和土地。
自己离开时她好像什么都没做,短短时间内就收刮了那么多民脂民膏,怎么做到的
陆承宁眸光闪了闪,挪到陆承风身边曲起胳膊拐了下他,小声说,“皇弟,你和长乐怎的回来这般慢,还以为你们赶不上了呢。”
“路上只花了六日时间,很快了。”陆承风态度冷淡,说完便闭嘴不理他。
陆承宁摸了摸鼻子,也安静下去。
他这身板昼夜兼程赶回上京,看着并不是太疲惫,当真去练武了
灵堂内安静片刻,皇后和太子驾到,跪在地上的皇子宫女还有一众嫔妃,顿时又哭起来,一片愁云惨雾。
陆初筝低着头,默默翻了个白眼。
皇后和太子进入灵堂,嫔妃的哭声更大了些,有情真意切的也有假哭的。
太子上完香,余光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一众皇子,看向右侧的公主。
他的目光定格在陆初筝身上,眼底的欣慰一闪而逝。
皇后也看了眼陆初筝,侧过头看了眼自己身边的管事太监,抬脚去灵堂一侧的厢房。
管事太监躬身送行礼,等着皇后走远了,这才迈着小碎步走到陆初筝跟前,低声传话,“殿下,皇后娘娘有话要与你说,请随咱家过去。”
陆初筝站起来,低头整理裙摆藏好绑在腿上的软垫,漫不经心地看一眼太子,大大方方地跟着凤鸾宫的管事太监出去。
皇后要跟自己说什么先订一门婚事再回北疆,还是想警告她,在北疆不要太过张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