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板上坑坑洼洼的,应该是常年漏雨留下的痕迹。
舒幼虞随手捡了一根细长的木板,在房间倒处敲打,看是否有什么暗格之类的东西。
可惜这间房子里除了那些木板,一些生锈的农具,和已经腐烂的干草之外,别的什么也没有。舒幼虞无奈的退了出去,很是怀疑这间屋子为什么会被锁上。
杂物间外是旧屋的厅堂,再往里走就是楼梯和主卧。
舒幼虞还有些懵懂的时候在主卧住过,她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主卧的那张精美的雕花大床,据说是外曾祖父亲手给外曾祖母打制的。
外曾祖父去世得早,外曾祖母也过世之后,那些早早离家的亲戚回来争家产,妈妈一气之下将这些东西通通烧了,那套非常精美的雕花大床,最后也只剩下两个发黑的帐钩和一个角柜。
再回故地,当初摆放大床的位置果然是空荡荡一片。
主卧里有些暗,看不大清楚,舒幼虞打开了电筒,将里面照得清晰。
主卧里还留下了几张长条凳,一个坏了一扇门的柜子。
柜子上放着一个塑料镜子,一个有盖的搪瓷杯,积瞒了灰,都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
舒幼虞在先前摆放大床的位置看了看,也敲了敲,并没有什么痕迹,地板都是实心的,墙壁也不像是能藏东西的样子。
她苦恼的看着那个柜子,要不要将柜子移开看看
柜子不仅坏了一扇门,连柜角也因为潮湿和虫蛀而腐烂了,舒幼虞怀疑她将柜子一移开,柜子就得散架了。
犹豫了一番,舒幼虞没有选择动那个柜子,她转身上了二楼。
二楼比一楼更危险,隔板因为雨水的侵蚀腐朽了大半,踩上去就咯吱咯吱响个不停,甚至还能透过缝隙看到楼下,每走一步都担心会不会一脚踩空掉下去。
舒幼虞提着心在二楼转了一圈,实在危险的地方没敢踏足,最后还是一无所获的下来了。
舒幼虞有些沮丧,她什么也没找到。
不过想想也是,她们家在这栋房子里住了两百多年,如果真这么容易找到,恐怕早就被找出来了,又哪里轮得到她来
甚至,那些东西可能已经被什么人找到,然后当做无用之物给丢了。
舒幼虞叹了一声,她看着主卧里那个坏掉木柜,还是有些不甘心,打着光走了过去。
手机的电筒光对着柜子的背后照去,柜子距墙其实还有一段距离,一眼就能看出并没有什么不同之处。
舒幼虞将木板伸进去敲了敲,也没有什么不同的声响。
舒幼虞将木板放下,又想去看柜子底下,手里拿着的手机一晃,光芒也跟着晃了晃,舒幼虞的动作一顿,她好像看到了什么异常的东西。
刚才舒幼虞没有仔细看,这坏掉的木柜上,除了搪瓷杯和塑料镜子之外,竟然还有一个木盒子。
木盒子就在塑料镜子下面,小小的一个,扁平状,被用来托高镜子的高度,因为和镜子一样落了厚厚的一层灰,所以刚才舒幼虞都没有发现。
不知道这个木盒子里面有没有什么
虽然看起来不太像,但舒幼虞心里还是燃起了一些希望。
她将那木盒子从镜子底下抽了出来,一只手捂住鼻子,将盒子在柜子上磕了一下,上面就落下了厚厚的一层灰。
舒幼虞等灰尘尽都散去,才将盒子凑近了看。
盒子特别的朴素,并不是那种看起来很名贵的材质,也并不陈旧,甚至看起来有些新,如果不是这一层厚厚的积灰,舒幼虞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