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我六岁时就没什么家人了,但好歹也知道这种气氛,在饭桌上应该聊点什么轻松愉快的话题。
用筷子尖戳着碗里的米饭,我想了想,对坐在我右手边的鸣人道“你们中忍考试,考的怎么样呀”
“嗯”鸣人像个大松鼠一样鼓着腮帮子嚼了嚼嘴里的饭菜,咽下去之后他冲着我比了个大拇指“超轻松的,第一场只是区区笔试而已。”
佐助立刻嘲笑“说什么呢,你这个吊车尾的,你连一道题都没答上来吧。”
“那只是因为这次的笔试刚好不在我的知识范围内”
“你的知识范围顶多也就跟你手里的饭碗一样大。”
“佐助你个混蛋,你不是也不会做那些题吗。”
鸣人不服不忿的从鼻子里哼出了重重一声鼻音“而且,能不能当上中忍跟笔试又没有什么关系。花好都能轻松通过,我肯定也没问题。”
我伸向煎蛋卷的筷子一顿,也是想不明白这个话题怎么就扯到了我身上。
佐助对鸣人的话不置可否的轻嗤了一声,随即他也看向我的方向“说起来,花好,你通过中忍考试了吧”
我飞快的和刚才一直没吭声的卡卡西对视了一眼,彼此都在对方的眼底看到了名为难以置信的情绪。
见我没回答,佐助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毛,耐着性子又问了我一遍“你应该通过中忍考试了吧”
我“”
我贡献出半个屋子给这俩祖宗住了能有五六年,时至今日,我才发现,他俩似乎对我有什么误会。
而且,这误会还挺深。
卡卡西埋着头,肩膀一耸一耸的似乎是在偷笑。我放下饭碗,有点闹心的揉了揉额角“我说我看起来像是个中忍吗”
佐助斜着眼睛看我“不然呢”
再反观鸣人,倒是鸣人还沉思了一会儿。不过我看他那个脑子,思考了还不如不思考,鸣人冥思苦想了好半天,大惊失色道“花好你该不会到现在还是个下忍吧”
完辽。
我养了俩傻子。
卡卡西抖的更厉害,名义上还是卡卡西部下的佐助看上去颇为嫌弃的斜睨了他一眼。佐助应当是自己想了想也觉得我不可能是个下忍,于是他便换了个问题道“那你也是十二岁时参加的中忍考试吗”
我“”
我沉默了一下,艰难的挤出了自己的声音“我十二岁的时候,都是已经是上忍了。”
佐助“哈”
“你跟鸣人脑子里寻思什么呢。”我牙疼似的小声哼哼道“住进来第一天我就说过这里是上忍公寓吧退一万步说就算我真的是个中忍,你们难道就没想过,为什么我一个中忍会住在上忍公寓里吗”
“不是因为卡卡西吗”鸣人迷茫道。
“你见过哪个上忍带家属住进来,还得给家属单独安置一间房的”
我也不知道是我哪句话没说清楚,鸣人跟佐助不约而同的都摆出了一张困惑的脸。最后还是佐助先反应过来,表情从茫然转向了震惊过度后的慌乱“你怎么可能是上忍”
我重新端起饭碗,冲着佐助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大侄子我劝你谨言慎行,你明天那场考试可是我监考。”